“这是相亲了，也想着相夫教子了？”
李秀宁眼中浮现一抹落寞。
她是一个天才。
十岁之前，琴棋书画就已经堪比大师。
十二岁，就是上三品的高手。
如今十六岁，武道一品。
兵法韬略，就是李神通都自愧不如。
民间声望，堪比名士。
可就是这样的天赋奇才，就因为女儿身，只能沦为家族联姻的工具。
凭什么啊？
没有凭什么。
无论是先前和柴绍订婚，还是退婚。
又或者是和哥舒夜的订婚。
她全程不哭不闹，支持家族和父亲的决定。
因为她身为世家之女，很明智。
从小锦衣玉食，奴仆成群。
教她琴棋书画的老师，是国子监的大家。
教她武功的教头，曾经是边郡校尉，或者江湖门派的长老。
这些，都是家族给的。
等到她做贡献的时候，说什么自由恋爱，那不是傻逼吗？
“我们这些人，生来就是人上人！”
“但也要舍弃一些东西！”
李秀宁意味深长道。
长孙无忧抿了抿嘴，没说话。
“你和世民怎么样了？”
李秀宁问道。
长孙无忧叹了口气，不知道怎么回答。
无可否认，李世民是一个很优秀的人。
可是，不代表就是她的理想型啊！
这个人，太没有情趣了。
虽然两家长辈都有心撮合。
可是对李世民来说，不管什么女人，都比不上他的野心。
“而且，灵姬……”
长孙无忧又想到了李世民的那个青梅竹马。
……
李渊屏退众人，突然开口。
“天罡！”
一个戴着鬼脸面具的中年人突然出现在眼前。
“主人！”
李渊淡淡道：“晚宴之后，试试哥舒夜的成色！”
中年人应下。
“是！”
他不会问为什么。
主人的吩咐，他只需要执行。
李渊继续道：“对了，京城的渗透怎么样了？”
中年人鞠躬道：“天罡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