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店长饶命店长饶命……我们以为你的意思是让我们把这些男的卖去当奴隶,女的留着当奴婢……是我们错了……是我们错了……店长饶命啊……”
这些个不讨喜的大汉们,瞬间唯唯诺诺跟个孙子一样,生怕被卓尔玛莎一刀子阉了。
不料,卓尔玛莎嘴角一扬,心情又不错地说道,
“嗯,看你们几个平时呆头愣脑的,没想到你们也懂得替我排忧解难呀。女的就算了,男的一个也别放走,留着伺候我搓背洗脚。”
自顾在脑海里幻想着瓦普尼等人穿了女仆装伺候她吃水果,卓尔玛莎顿觉少女心爆棚,幸福满满。
下一秒,她又一脸郁闷地看着布泽伦等人跌坐在地,哑口无言。
难道!果然,她一个转身望去,可不就活见诡地看到瓦普尼等人安然无恙地继续喝着咖啡看着杂志。
“请问?你们这儿的洗手间在哪儿,我想去洗个手……”
怯生生地举了举手,楚不凡表示自己并非有意打扰了众人上演什么黑吃黑的史诗大剧。
“洗尼姥姥的!看招!”
一个哆嗦,卓尔玛莎连防毒面具都给自己装备上了,招呼出了一大桶的迷药香水,直往楚不凡等人的脸门上喷去。
“啊啾!”
但楚不凡那小子仅是打了个喷嚏,便没了其它多余的反应,比如晕死当场不省人事。
“别费劲了,你们家这点儿迷药对他来说,顶多是普通的雾水,让他打个哈欠都不容易嘞。”
出现在了卓尔玛莎身后的陈近升,反而像极了这地儿的主人家,又是帮她卸掉了那一大桶的迷药香水,又是丢出一纸风系魔法卡,帮这一屋子香甜换了些新鲜。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死鸭子嘴硬,卓尔玛莎回头一看,倒是发现布泽伦等人口吐白沫不省人事了。
“嘿嘿,你当我们是什么人?我们瓦普尼教官可是魔法总会秘书特战员嘞,收集情报的能力可比你们强多了。”
“什么?他?他竟然是……竟然是魔法总会的人……”
被他陈近升偷去了那个防毒面具,卓尔玛莎双眼一沉,昏死当场。
等她被那点儿童子尿泼醒之时,她的金山银山都快被楚不凡和陈近升搬完了。
“不要啊!你们可以杀了我,但是不要抢了我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家底呀!”
哭嚎着,卓尔玛莎这会儿才开始了后悔。
许是感受到了她内心最深处的悔恨,陪她绑在一块的布泽伦也有模有样地怪叫道,
“对呀,求求你们心情好,留下点儿钱财给我们店长吧!不然我们这个月的工资就全没了,可怜可怜我们吧!”
仿佛没有听到二人的求饶,离得二人不远的小鹦鹉倒是又气又跳地蹦到楚不凡的跟前,朝他衣服上用力地抹了又抹,又羞又恼地埋汰道,
“好你个楚不凡,是不是你主张也往我脸上泼的尿呀?真是恶心死了!”
“什么尿啊?没有谁往你脸上泼过尿呀,只是你泼他俩的那些是尿而已。”
强忍着那点儿笑意,楚不凡生怕袁皓雪也来跟他寻死觅活,忙多解释道,
“救醒你们的是翠花以前炼制的解毒剂,不信的话你们可以自己问一下翠花嘞。”
往他楚不凡身边一瞧,是隐约有见到了点儿古怪而模糊的轮廓,但众人包括袁皓雪和司徒倩在内,都相信了小鹦鹉胡搅蛮缠的那点儿话语。
“(@_@;) ”
一顿粉拳袭来,可怜的楚不凡不得不成了那背锅侠。
因为那点儿童子尿最有可能的来历,除了布泽伦,不就是他楚不凡了!
“尼姥姥失踪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事儿……”
眉梢一抖,瓦普尼一脸诧异地盯着眼前的卓尔玛莎和布泽伦。
“大概……大概是前几天的时候吧?店长,我们是不是前两天去她们家抢过一次牛羊呀?对呀,我记得是没错……”
似乎不担心了会让卓尔玛莎罪加一等,布泽伦若有所思的一问,气得卓尔玛莎也学了袁皓雪等人,一拳把布泽伦揍飞过去陪了楚不凡。
努力平缓了一下心境,她才娇滴滴地回答瓦普尼,柔声说道,
“是的啦,听说她那乖孙女尼可儿还打算招人去找她呢。”
“咳咳,那你们最近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或事情出现?”
往后一躲,瓦普尼的怀里已经多出了点儿不属于他的香味。
“有呀,你们就是这附近最可疑的外来人了。”
美目含羞,卓尔玛莎一个大胆向前,真打算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把她知晓的所有秘密,一五一十解释给他瓦普尼知晓。
仅论年龄大小,她卓尔玛莎也就比瓦普尼大上那么一两岁罢了,倒是挺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