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伯,您看仔细了,我真的是肖世啊!”马超忙向前迈一步。
李伯瞪大双眼,紧紧盯着眼前这个和肖世长得一般无二的男人。
他看到了那熟悉的身形,嘴唇上那标志性的两撇小胡子也映入眼帘。
尽管脸上多了些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但整体来看,此人无疑就是肖世本人。
“你……你究竟是人是鬼?”李伯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咳咳咳…我当然是人啊!”马超佯装咳嗽几声回答道。
“这……不可能,肖世,你不是已经……”李伯喃喃自语,眼神中满是困惑和不解。
“您是不是想说,我不是已经死了吗?哈哈哈,小人命不该绝!被人救回他一条小命。”马超步步紧逼,用很低沉的声音说道。
李伯被迫不断的后退……
马超又道:“李管家,你让我做的那些事,我已经全部交代了。你也不必再隐瞒了,还是快快招供吧,到底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言罢,马超又转身跪到上官宇面前,哀声道:
“少爷,大小姐,小人是被冤枉的,所有事情都是李管家所为,他企图将罪责推到我身上。他给了我一笔银子,让我出府,却又想杀我灭口,这样就死无对证了。”
“你……你在血口喷人,明明是你把小少爷哄骗至后院,亲手将他推入井里的。”
李伯大声说完,惊觉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了,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瞪大着眼睛看向上官宇。
“那也是你让我这么干的!”马超又继续道。
上官宇听闻此言,顿觉痛心不已。他气得浑身发抖,双拳紧握,怒视着李伯,怒斥道:
“好啊,你这个恶奴!原来是你,是你害死了我的孩儿!”
李伯眼神忽闪,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少爷饶命,少爷饶命啊!也是有人逼老奴这么做的……”
“你说,是谁指使你这么干的?”上官宇的眼神充满了怒火。
李伯低头不语,表现出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若不说实话,我现在就杀了你!”上官宇怒吼着,拔出了腰间的佩剑,剑尖指向李伯的咽喉。
“是……是大夫人……”李伯战战兢兢地说出了他的隐情。
“你胡说,我娘亲才不会让你做这种事情。”立于一旁的我,连忙反驳道。
“你这个恶奴,死到临头了,还在这信口胡诌,你还我孩儿命来。”上官宇说着,长剑直直朝着李伯的喉咙刺去。
李伯眼神陡变,只见他身躯急速后仰,避开上官宇刺来之剑。紧接着,他翻身跃起。
“你竟然会武功!好你个恶奴,隐藏得够深啊!”上官宇剑指李伯怒喝,再次朝他刺去。
李伯身形一闪,避开上官宇的攻击,夺门而出,妄图逃窜。
此时门外已站满数十名手持刀剑的家丁。赤手空拳的李伯,跃至一名家丁身后,夺过大刀,并将那名家丁一脚踹开。
抢到大刀的李伯,转身就向上官宇发起攻击。
上官宇侧身躲开,手中长剑不断挥舞,与李伯展开激烈的打斗。
突然,李伯一脚踢向上官宇手里的剑柄,上官宇手中之剑飞了出去。
李伯趁机冲向上官宇,一掌打在他胸口处。上官宇倒退几步,嘴里吐出一口鲜血。
“二哥!”我惊呼一声。
李伯迅速转身向门口奔去,似是想要逃离此地。
众家丁见此情形,急忙上前拦住他的去路,一同挥舞手中的刀剑,朝李伯攻去。
李伯手持大刀,左劈右砍,与家丁们展开了激战。
刀光剑影中,不断有家丁被李伯砍倒在地。然而,家丁们人数众多,年近五十的李伯已渐渐力有不逮。
上官宇见此情形,紧咬着牙关,强忍着胸口传来的刺痛,艰难地弯下腰,捡起地上的长剑,欲加入战斗。
我连忙伸手拉住他,眼中满是忧虑,“二哥,你已经受伤,决不能再去冒险了!”
上官宇看了我一眼,咬了咬牙,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要为元晋报仇!”
我紧紧抓住他的手臂,不肯松手,声音哽咽道:“二哥,我不能让你去,这样太危险了,你会送命的!”
在激烈的打斗中,李伯身上已经多处受伤,但他依然在顽强地抵抗着。
李伯见人多势众,便锁定了院墙之上。他用尽全力挥出一刀,将身前的家丁逼退,施展轻功一跃而起,跳上墙头,他回首说道:
“哈哈哈,你们这群乌合之众,都不是我的对手,老子没空在这里陪你们玩了!”
他又看向上官宇,“二少爷,所有事情皆是大夫人所指使,你不妨去问问她。哈哈哈……”
伴随着他的笑声,他跃下院墙的另一边,逃之夭夭。
一群家丁急忙跑出去追赶。
我扶着上官宇,“二哥,切莫信他胡言乱语,他定然居心叵测。我娘亲绝非如此之人。”
上官宇捂住胸口咳嗽两声,“我自然不会信他。只是,此事颇为蹊跷。李伯与大娘有何冤仇,他为何要污蔑大娘?”
“他这是蓄意挑拨。”我言辞笃定。
“不无可能。”上官宇眉头紧皱成了一个“川”字,“明日,我定要亲自去官府报案,状告李北大谋害元晋。恳请官府在全国张贴通缉告示,定要将其抓捕归案!我倒要看看,他能逃至哪里!”
他用坚毅的眼神,紧紧地盯着李伯逃去的墙头,誓要为元晋讨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