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磊慌忙摇了摇头，额头上冷汗涔涔。
他的眼神充满了迷茫与恐惧，嘴唇微微颤抖着：“这……我真的不知道啊！但是，我能确定的是，这种变化就是在你们交谈的时候突然出现的。”
随着话语的脱口而出，赵磊的音量也变得越来越低，仿佛生怕自己说错什么惹恼了顾攀云。
顾攀云的目光如刀，他眯起眼睛，转向赵剧。
赵剧肯定地点了点头，确认了赵磊的话。
顾攀云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的大脑开始飞速运转，回放着刚才的每一个细节，寻找可能的线索。
‘老板，你有没有觉得这人长得有点眼熟啊？’
‘老板，你看过《行尸走肉》吗？’
‘这人长得跟里面的丧尸也没什么区别啊……’
对！是丧尸！顾攀云的脑中灵光一闪，他终于回想起来柳志突然发狂的原因。
就是在赵剧说他长得像丧尸之后，柳志的异变就开始了。
“难道就因为赵剧说了那么一句话？”顾攀云心中不解，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柳志会在这时候突然变成这个样子。
他的直觉告诉他，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那句话或许只是一个触发点，真正的问题可能隐藏得更深。
顾攀云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现在不是放松警惕的时候。
他需要更多的信息，需要了解柳志的每一个细节，才能揭开这背后的真相。
他追问道：“你们就没觉得他的样子像丧尸吗？”
“我们自然也看出来了，只不过没人敢在柳志面前声张。”赵磊讪笑道，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大家都不想死。”
“除了那几个对柳志不满意的会发发牢骚外，没人会没事找”赵磊说到这里，突然一顿。他突然想起，那些经常吐槽柳志模样的学生，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了。
顾攀云注意到了赵磊的异样，但他没有打断，而是继续问道：“他这个样子得持续多长时间？”
赵磊心悸地摇了摇头：“不知道。”
顾攀云沉默了，他的脑海中迅速分析着赵磊提供的信息。
如果柳志的变化与丧尸有关，那么这背后可能隐藏着更大的危机。
片刻后，顾攀云再次开口，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柳志平常吃的都是尸体？”
“应该是吧，反正我没见过他吃别的。”赵磊回答得有些迟疑。
“还有吗？”顾攀云继续追问。
“啊？”赵磊显得有些懵逼。
顾攀云盯着赵磊，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绝：“我是说，尸体”
“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