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她不会再被吊起来毒打。
于是当她感受到有人靠近自己的时候,她闭了闭眼睛,任由眼泪大滴的落下,却柔软的扭动着腰肢儿,将自己塞进了那个怀抱。
与她意料中的一样,那个男人,将她抱在了怀中。
可是——
他为什么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明明,她身上是不沾一物的,她连穿衣服的资格都没有。
“啊——”
她轻呼一声,不可置信的抬起头。
然而,脑袋上被罩着的衣物并没有取下来,她什么也看不到。
身体……忽然狠狠的颤抖着。
“哎……”一道深深的叹气声,夹杂着心疼与怜惜。
怜惜吗?
心疼吗?
娜娜怀疑自己是听错了。
可接下来的一幕,彻底让她僵硬在了原地。
她清楚的感觉到,有一双温暖的大掌,慢条斯理的抬起她的手臂,给她穿上了一件衣服。
仅仅只是一件衣服,却好像代表着什么很珍贵的,她很多年前就已经被剥夺的东西。
那个东西,好像是叫做……尊严。
脑袋上的衣物,终于被取下来。
娜娜看清楚了那个男人的模样。
很英俊!
那男人冲她邪气的勾唇一笑,漂亮的桃花眼里,满满当当的都是轻佻,是调戏,是调情。
却干净纯洁的无瑕,让她不敢相信。
怎么能有这样矛盾的眼睛?
明明是那样的轻佻风流,却又是那样的干净纯粹。
那是一个看待‘人’的眼神。
“我叫权子墨。”
原来,他叫权子墨。
人如其名,很好听的名字。
配得上他这张英俊的脸庞。
她看到那英俊的男人歪了歪脑袋,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
这种眼神,她不陌生,却又很陌生。
因为这个叫权子墨的男人,看她眼神,不沾一丝情欲。只有欣赏的促狭。
“嗯,你可以叫我浪荡子。她们都这样儿叫我。”
浪荡子?
是了,他这样的眼神儿,这样的神态,不是浪荡子还能是什么?
可跟想象中的浪荡子,又有不小的区别。
“哑巴?”那男人挑了挑眉头,大掌放在她的脑袋上揉了揉,笑容比他大掌的温度还要温暖。
“没事儿,哑巴就哑巴吧。虽然有点麻烦,还也还能解决。”
轻佻的浪荡子冲她勾唇一笑,眼波流转,那是一种说不出的味道,说不出的好看。
娜娜一直很清楚自己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