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没硬就没硬呗,下次待我好好打扮一番,保准让你硬的不行!”
听着这下流的荤话,权子墨无奈的摇摇头,失笑片刻。
还用待她好好打扮一番么?
他已经硬的不能更硬了……
今儿他算是跟洗澡杠上了。
刚洗完澡,头发还没干透呢,又得去冲澡了。
凉水澡。
这丫头,是个妖精。最折磨男人的妖精。偏偏他还真不是什么柳下惠,能够坐怀不乱。
他啊,不撩自硬的浪荡子。
真是受不住这些。
从自己的房间走出来之后,权老爷随便拐进了一个房间。
将脑袋放在冷水之下冲,一手撑在瓷白的墙面儿上,他不禁在考虑——
总把这丫头放在自个儿身边真不成。再这么下去,迟早有一天他定力不足得出事儿!
那丫头的身材,太是他的菜了。从脸蛋儿到身材,从奔放到反应,她的表现都太棒了。连那婉转的颤音儿,都能撩的他头皮发麻。
绝对不能再把她放在身边儿了!
权子墨沉了沉那双桃花眼。
他得尽快把这小妖精给送走!
断然不能再让她继续跟在他的身边。
……
当躺在医院病床上的叶特助在一天之内第三次接到权老爷电话的时候,表情不怎么友善。
“说!”
就一个字儿,那也透着深深的不耐烦与怒气。
“叶承枢,兄弟刚才差点中标了。”随即,权子墨也没什么遮掩跟不好意思的把刚才的事情大概给人叶特助重复了一遍。
包括自己的生理反应,以及自己拼尽了这辈子的定力才从房间里走出来,没把那妖精按在身子底下狠狠蹂躏,然后冲了凉水澡却也怎么浇不灭那欲火。一字不落,全交代了。
听完,叶承枢那边停顿了几秒钟,随即传来无可奈何的语气,“那你想怎么样?”
“这丫头,不能再放在我身边了。不然得出事儿。”
“你现在把她赶走,那才是真的要出事儿。”
“不是叶承枢,你就不能想个法子,把那丫头打发到别的地方一阵子?只要别在我身边,只要熬到了姜二爷的葬礼完成就行。”
“你说的简单,我怎么打发她?”
“我要是知道我还用得着给你打电话求救?”
“……你自己造的孽,怎么总要我帮你还。”
“谁让你造的孽,我也总帮你在还呢。”
“你别着急,让我想想。过些天想好了给你答复。我会尽快的。”
“别他妈的尽快了,现在就想!”恶狠狠的穿上衬衣,权子墨牙根都要被他自己咬碎了,“我现在就要忍不住回去了。”
“千万别。”叶承枢连忙制止他,“你现在要是回去找姜宝贝了,你就彻底栽了在那丫头手里边了。”
“我知道。”
不然,他不会一进来就把房门锁住。
不是为了防姜宝贝,是为了防他自己一时冲动,做下不可挽回的错事儿!
“这样吧,你姜宝贝带回江南省,我有办法让她不缠着你,也不会发现二爷的身体状况。”
“这可是你说的,我明儿一早的飞机就回去。”
“嗯。”叶承枢一向言出必行,从不夸下海口说自己做不到的事儿。
“对了,你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
刚才已经讨论过的事情,现在又拿出来说,不是因为别的,而是他不找点事情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他的眼前又会浮现出那妖精刚才在衣帽间的妖精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