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做完这一切的司炎,又傲娇的将头转到了一边,他决定,继续不搭理冰娆!
冰娆也不在意,只是从星戒中拿出食物分给了众人,然后,又坐回了原地。
“我的呢?”司炎见冰娆给了所有人食物,唯独落了下自己,气得都快要爆炸了,该死的!冰娆分明就是故意的!
冰娆确实是故意的,她深深觉得,迷宫之中有些无聊,而时不时的逗弄下司炎也挺有趣的,所以,这一刻的司炎便很不幸的成了冰娆手里的玩具,被她玩的不奕乐乎!
特别是看到司炎炸毛时的表情,冰娆更觉得相当有成就感。
司炎则倍感悲愤,冰娆实在是太欺负人了啊!亏他还帮着这没良心的黑心女人一起欺负冰娆,可冰娆,真是太没有战友情谊了!
越想越觉得委屈的司炎,泪水渐渐涌上眼眶,吓得冰娆跟见鬼了似的,然后,冰娆连忙将手中食物塞进司炎怀中,还如同摸小兽般摸着他的脑袋安慰道:“别哭,我逗你玩呢!”
“哈哈!笨蛋冰娆,上当了吧!”随即,司炎狂笑出声,脸上还尽是得瑟,眸中的泪水也早已消失不见,哪里还有一点要哭的模样!
冰娆无语的看着眼前得瑟的尾巴都快翘起的家伙,话说你为了食物也真是够拼的!
“看样子你们小日子过得不错!”突然,一道调侃的声音响起,众人抬头一瞧,说话的居然是月昀,他的身边也跟了几个人,冰娆一眼就看到了钟伯。
“爷爷!”冰娆兴奋的叫着,然后朝钟伯飞奔了过去!
找到孙子孙女,钟伯心情也异常的好,祖孙三人亲近一番后,互相问起近况,冰娆才知道,是月昀找到了爷爷等人。
“小娆儿,你没看到我吗?”
“姐姐,你没看到我吗?”
眼见冰娆跟钟伯说完话,就没了其他反应,一直被当成小透明的肖敬和南夕烈顿时不满起来,并异口同声的控诉道。
冰娆有些黑线,她还真没注意到这两位!
“你们没遇到啥大麻烦吧?”冰娆关心了问了句。
“小娆儿,你好敷衍!”
“姐姐,你好敷衍!”
两人又是异口同声,说完还情不自禁的对视了眼,眸中都满满的震惊和不可思议。
冰娆忍不住扶额:“你们真是够了!”
“小烈,你没看到我吗?”这时,司炎也跑过来掺了一脚!
冰娆猛的反应过来,一把拉过司炎就往南夕烈怀里塞去,还热情道:“好基友见面多聊聊,小烈,司炎可是担心你担心到茶不思、饭不想啊!”
我哪有?司炎朝冰娆瞪眼!
南夕烈也颇为嫌弃,他只担心姐姐啊!
冰娆才不管那么多,说完,就拉着爷爷和哥哥一边谈心去了!
司炎和南夕烈则原地大眼瞪小眼,月昀则无奈的看着司炎问:“你们干嘛呆在这里不走啊?”
“有人探路去了!我们在等消息!”司炎理所当然道。
“谁啊?”月昀很好奇,他都没找到炮灰探路呢,司炎居然找到了!
“冰娇呗!”司炎笑眯眯道。
“……”月昀默了默,居然是那个脑残女!司炎果然好运气啊!
而后,月昀等人也留了下来一起等着!
不久,某处传来一声刺耳的尖叫!
“这声音,有些像冰娇!”冰娆皱了皱眉头道。
“那女人不会死了吧?如果真这样死了,也怪可惜的!”冰溪随口补充,唉!冰娇死了,也不知道下个炮灰会是谁呢!
但冰娇显然不会那么容易就死掉,又过了好一会儿,冰娇满身是血的从那条路中跑了回来,仅仅几步,冰娇就要跌倒一次,然后再爬起来,简直狼狈到不行!
看着这一幕,众人忍不住瞪大眼睛,冰娇这是遇到鬼了不成?
直到跑到司炎面前,冰娇才再也爬不起来,并破罐破摔、不顾形象的趴在地上猛喘粗气!
司炎则抱起紧紧抓着冰娇衣领的小花猪,心疼道:“阿草,没被吓到吧?”
阿草显然没被吓到,被吓到的是冰娇啊!可是,却没有人关心她!
与此同时,冰娇跑回来的那条小路,还传来了断断续续的声音:“别、别跑,等、等等我!”
众人大惊,难道真有鬼?
这时,一个血人也映入了众人眼帘。
看到对方这形象,冰娆等人都被吓了一跳,这人是杀了多少人,身上才会沾到这么多血啊!当然,也有部分可能是他自己的血!因为那血人每走一步路,腹部处都会有血液不停滴落!
“救、救我!”血人到了近前,便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不过,他眸中那坚定的求生意志,却让他始终保持着一丝清醒。
冰娆见状,让包子拿了粒疗伤丹药给他服下,丹药一下肚,血人身上的伤势便好的差不多了。
对此,血人颇为感激道:“谢谢你们救了我!”
“你是谁?怎么会把自己弄成这样?”冰娆随意问道,但心中的警惕却一点不少。
听到冰娆这样问,血人沉默了下,才道:“我叫靳言,归属于月城…”
“靳家少主?”月昀听到这话,诧异道,靳言脸上都是血,他还真没看出来,而对于靳言,他也曾有过一面之缘!
“月少?真的是您?”看到月昀后,靳言顿时激动了,然后他慌乱了抹了把脸上的血迹,双眸放光的看着月昀。
当初在月城时,靳言就没有看到月昀,当时,他还以为对方没有进入迷宫呢,对此,他颇为失落了一阵子,原因很简单,月少一直以来都是他的偶像啊!可没想到,自己居然在迷宫里见到了心中偶像!
月昀则点点头,并继续问靳言道:“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了?”
“我遇到了伏击!”靳言一脸惭愧道。
“谁干的?”月昀不可思议道,靳言是靳家的天才,在风炎大陆上也颇有名气,而且实力据说已经达到了圣皇阶,想要伏击他应该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吧?除非伏击他的是圣尊!
可圣尊又岂会那般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