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杰这么说，温白也就这么听，他才懒得去揣测顾杰的话外音，毕竟拿的又不是黄豪杰那种万金油工资。
他无所谓的附和了一下，老板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这个时间也差不多了，小萝卜午觉要睡一小时。”顾杰看了看表：“走吧。”
“去哪？”温白一脸懵。
“去卫生院。”
那辆香槟色的轿车行驶到了门口，顾杰很绅士的替温白开了车门。
这门是咋了，认人？自己开不得吗……
温白莫名其妙的表情看了他一眼，但也没说什么，先坐进去再说。
不过这豪车的座椅就是牛啊，这一摸可真是舒服的没话说，还有自动调温的方式呢。
温白舒服的靠在了里面的座椅上，时不时抚摸了一下这真皮靠垫。
关上门后，顾杰又习惯性的拿出了平板开始进入工作模式。
温白好奇的看了看他，似乎无论是程砚还是顾杰，他们似乎永远都在忙着，一天到晚看这个看那个的，反正都是他看不懂的东西。
“程砚也是这样的吧。”顾杰突然抬起脸看了他一眼。
“呃，确实是。”温白有些尴尬的收回眼神：“你们都挺忙的哈。”
“嗯，”顾杰的视线重回到平板：“程砚这次推我出来挡枪，我得做得更好才不会留把柄。你说，他承了我的情，应该要怎么还我比较好？”
挡枪？挡什么枪。
温白仔细的回忆了一下，似乎是有看到类似顾氏集团和易氏集团的冲突的新闻，这难道是程砚的手笔吗？
“说是说承你的情，但肯定是有什么利益挂钩你才会同意的吧，顾大老板也不是什么慈善家，不至于被一个孩子的三两句话就说动。”
“你倒是不好骗。”顾杰笑了笑，“不过，程砚可不是什么孩子，和他共事，连我都要思索再三，生怕掉进他的坑里。”
温白撇了撇嘴，没说话。
他是不是个孩子，我能不知道么。
虽然车内设置有空气净化器，但毕竟处于易感期，温白还是难以避免的闻到了顾杰身上的信息素味道。
苦艾酒的味道。
有些小众，确实不讨人喜欢的味道，就跟他本人一样，充满距离感的味道。
“很奇怪的味道吧？”顾杰看了看窗外：“小萝卜的生母也是因为接受不了，所以在生下小萝卜后就跟我提出了离婚。”
这么有钱都要离？她妈也确实够豪爽。
“我只是觉得，她应该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你的信息素味道。”温白挑了挑眉，毫不客气的揭穿：“我觉得肯定是有别的原因，她跟你说过，但你没放在心上。”
顾杰笑着看了看窗外的景色：“你倒是比我想象中的要聪明，按理说不应该被程砚这种人耍着玩。”
“程砚耍着玩？我他么……”温白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我哪里有被他耍着玩了！”
“他对你有意思，而你却还一直让他待在身边，这不是被他耍着玩么，”顾杰看了看窗户倒映出温白那有些害臊的脸，回想起初次见面时温白那后颈处有些发红的暧昧印记：“或者说，其实你们根本就是两情相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