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里,李全和李广被压着跪在了金銮殿上。
两边是朝中大臣,中间是李全和李广。
老皇帝眼神晦暗不明,“苏爱卿这是何意啊?”
苏澈听见老皇帝点自己名,赶紧从队伍中向前走了一步道:“回皇上的话,臣要告发骠骑将军,意图谋反,通敌叛国!”
老皇帝听了苏澈的话,眼神晦暗不明,“可有证据!”
随着老皇帝说完这话,君闻拿着一件龙袍和李全通敌叛国的证据拿了上来。
“证据在此!”
君闻向老皇帝下跪,“微臣君闻见过皇上!”
“君闻?是是镇国大将军的儿子,君闻?”老皇帝认出了君闻。
“正是!臣要告发李全残害忠良!”说着就双手把手里的证据往上递上。
老皇帝身边的太监总管见状,赶紧下来把君闻手里的东西呈给了老皇帝。
老皇帝看着手里的龙袍,和李全通敌叛国的证据,把证据都甩到了李全面前。
“李全!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李全痛哭流涕,直呼冤枉。
“皇上,臣是冤枉的啊!”
“这都是苏澈和君闻搞的鬼,臣没有做过!”
老皇帝听了李全的话更生气了,“证据都摆在眼前了,你还要狡辩!”
“皇上明察啊!这君闻是苏澈的干儿子,君闻定是记恨臣举报他爹和通敌叛国,这才怀恨在心嫁祸于臣啊!”
李全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高座上的老皇帝有些犹豫不决。
多疑是老皇帝的通病,他现在也怀疑这是不是苏澈和君闻自导自演。
君闻见老皇帝不说话,拍了拍手叫人把一个匈奴人押了上来。
“皇上,臣在边关对抗匈奴,抓到了和李全通敌叛国之人。”
“他可以作证镇国大将军没有通敌叛国,而是受了小人污害!”
老皇帝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着匈奴人,而李全在看见这匈奴人的时候已经不说话了。
他知道证据确凿,这一切都完了。
匈奴人也看到了李全,他用蹩脚的大秦话道:“我说这小将军怎么偏偏要活捉我,原来是你这废物暴露了!”
“当初我就和我们可汗说不要和你合作,果然东窗事发连累了我!”
“废物!”
众人一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原来镇国大将军没有通敌叛国,这一切都是李全自导自演。
老皇帝脸色阴沉得厉害,“李全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李全面色灰白,“臣认罪,只是臣没有意图谋反,这都是苏澈和君闻陷害微臣啊!”
可老皇帝哪里还会听李全说话,他愤怒出声,“拉下去,明日午时斩首示众!”
“这匈奴人也拉下去,明日一起砍了!”
匈奴倒是没有大喊大叫,他鄙夷的看着高位上的老皇帝,大笑出声。
“真是可笑,对自己真正忠心耿耿的将军不信,偏偏要听信一个小人之言!”
“大秦天子如此糊涂,我匈奴大军踏破大秦指日可待啊!”
老皇帝越听脸越黑,周围的大臣把头埋得低低的,生怕老皇帝迁怒于自己。
老皇帝面色变了又变,而后才看向君闻,“君闻你可怪我!”
溥天之下,莫非王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