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洁老师好!”
“同学们也好,一个假期不见你们都有进步啊!”白洁老师推了一下眼睛,温柔的笑着,浑身散发着母性的光辉。
“再要一百多天时间,我们就要请你人生的第一大转折了。我希望你们在这个转点能够做好努力,做好选择。接下来我会发一张表单,你们填一下你们未来的志愿,我可以根据这个给你们好好规划一下。”
他们知道接下来的这张表格,可能注定了他们一生,一些同学局促班,一些同学信心满满。
还有一些无所吊谓,他们都是家里做好了安排,无论考得怎么样都会有学院接手,又或者在家里修炼学习也是一样的。
毕竟他们不像那些穷人,家里边没有一点资源。
一整个班级近30多名学生,半数以上都没入门,他们在未来的考试中不会占太大优势,甚至选择好一点的大学都做不到,除非他们有过人的科研能力。可这样的人比会修炼的人还少。
陈腾一之前的修为也只是入门阶段,也就是刚刚进入后天。这样的修为在班级中占到了另一半。
之前被别人说是废物,的确有失偏,但是这样的修为的确也是大众之中很普通很普通的一员。
若是没有嗤茱的帮助,他恐怕也会选择一个很普通的学校吧。
提起笔,他在那张志愿表上写成了4个大字。
“道真学院?”白洁老师看到陈腾一的志愿表脸上多出了几分疑惑。因为陈腾一修炼的明明是纯粹的血气道,而道真学院则是纯粹的真气道。
他不应该不知道的,或许是因为龙小葵吗?
拿着这张表单,她又看了龙小葵一眼。不由得在心里叹了一口气道:“这孩子真是的,怎么会因为感情耽误自己的前程。”
下课之后白洁将陈腾一叫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关上了房间的门,又为他倒了一杯水。
“白洁老师,你找我有什么事吗?”陈腾一局促的坐在那里问道,因为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还关严了门很安静。
“不要紧张,陈同学。我只是想问问你为什么要报考道真学院?你应该知道它并不适合你。”
“以前不适合,现在就很适合了。”说完陈腾一放开了自己通脉的修为。
“真气道的先天!”白洁老师惊讶地惊呼了一声,很快又稳定下情绪,推了一把眼镜。
“陈同学你怎么变道了?你怎么突破先天的,你要知道一些禁药和秘法是能够被验证出来的。”
白洁老师并不是不相信自己的学生有什么奇遇,只是这不到几个月的时间便突破了先天,而且还完成了转道,在她眼里看来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尤其是现在这个修炼降级的年代,光是后天这一个等级就划分了十二层,先天更是划分了八层。
陈腾一以前也就是后天三层,而现在差不多已经是先天二层了。这样的修为几乎已经快赶上她了。
“并没有用什么禁法,也没有使用什么禁药,只是机缘巧合得到了一只蛊,又找到了合适自己的路,理所当然的就突破了。”
“原来是这样吗?”
白洁老师又用手扶了一下眼镜,思考,应该是倒换蛊。
这种东西一般都是上层把控,而且很严格。
她不明白这种珍贵的东西为什么会流传出去?
但她相信自己的这个学生应该没有对自己说谎,至于怎么得到的,他不会去问也不会去关心,这是陈腾一自己的秘密。
“还好,既然这样我就放心了,把修为收起来了。记住不到考试前,尽量不要暴露出来。还有如果旁人问起,就说是你父母留下来的。”
她不是在教自己的学生撒谎,这只是紧急避险。毕竟侦查局的那些人不给一个理由,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好了,既然没有问题了,那么老师就给你好好规划一下。以你先天的修为考上道真学院是板上钉钉的事。但你不知道其实学院里面还有个特训班,是培养特殊人才的地方里面资源,根本不是普通学生能够比。在名额只有二十位,所以你还需要加倍努力,因为这天底下的天才可不止你一个。跟你说一个数字,你知道每年飞升的有多少人吗……”
山村,陈腾一家宅后院。
因为自己小徒弟的房间,充斥着年轻的荷尔蒙味道,这样嗤茱在里面住着难受,可去偏房那里又太残破。
所以她打算将后院的一间空房子收出来,重新打扫一遍住进去。
窗户上安了卷帘门,房间内的透光性不好,但打开门却没有闻到一股霉味。这显然是有人时常在这里打扫。
嗤茱一些破烂桌椅搬出去,重新清扫了一番偶然间竟然在角落里发现了一个用布盖制的东西,他掀开布一看,发现里面竟然是个泥像。
“嗯…海神神像,他应该叫黄泥秀吧。”嗤茱端起神像思索着。
200多年前,木淳和黄泥秀也有过一面之缘,嗤茱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也曾经听他提起过。
可以说黄泥秀也算得上对木淳有指点之恩。
“为什么神像没人祭拜,反倒要搁到角落里?既然对他有恩情,那我就给你上一炷香吧。”
嗤茱又从角落里找到了一款香,香的味道应该是紫檀木的,而且还是灵木紫檀。看着香存在的年限大概有一百年了。
“奇怪?这种香的价格差不多可以换一栋大房子了,他们家的日子怎么过得还紧巴巴的。”
“算了不是我考虑的事。”嗤茱摇了摇头想了想,再过三个月她就要离开了。没必要再考虑他们家到底有什么秘密。
打起火点燃香。
烟气袅袅之声直入房顶,其中的烟火气息又透过房顶直入高空。
嗤茱捏着这三根香拜了三拜,随后插入到神像的香炉前。
远处东海之滨,正在奋勇杀敌的黄泥秀突然停了下来。
而这一停顿他所操控的游戏角色则被人杀死了,但他却没有管。
他摘下耳机猛地吸了一口,“是五十年了还是六十年,竟然还有人记得我,给我祭拜。上百年的香,上香人的修为也很高。唉这是一个令人陶醉的味道。”
“不过,这可是一个很危险的行为啊!”
黄泥秀龙眼一句他总感觉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说着他关掉了手中的游戏,决定顺着香火来源的方向去看一看。
与市中心不远处的郊区,一处守望军的地下营地,一个精密的仪器开始滴滴滴滴报鸣。
“龙将军有人祭祀邪神。”一名身穿军装的青年拿着报表推开了门,连敲都没敲。
龙泽将军并没有责备他的冒失,而是接过报表后脸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