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祈官想找张启灵谈谈是为了云裳。
“是她找到的你？”
云祈官丝毫不意外云裳会和张启灵在一起，但他想知道他们是怎么碰见的。
张启灵很意外云祈官不知道云裳进青铜门的事。
“不是，她在青铜门里，全身骨头都碎了，我把她带出来的。”
可能是现在的云裳活泼搞怪又强大，就让人忘记了两个月前的云裳坐在轮椅上的一点点修复身体的样子。
云祈官简直不敢相信，他听见了什么。
他妈？全身骨折？
姜姨轻描淡写的两句话的背后是他妈被打得全身骨折，不得不以灵体的方式继续存活。
云祈官上次看见他妈受伤还是小时候为了救他那次。
“我们问过她为什么会出现在青铜门里，她没有说。”
“她们总是这样，能不说就不说的。”
“她好像一直在找什么东西？”
“她就是为了那些东西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云祈官生气却也无奈。
“明天我去套她话，你在旁边装可怜，她指不定心软就告诉我们了。”
“怎么装？”
“像你今天那样呀，她今天不就可心疼你了吗？二～宝儿（阴阳怪气版）。”
云祈官的小心眼虽迟但到。
“你确定这样她就会说？”张启灵就当没听见云祈官的阴阳怪气，云裳又不在旁边别扭给谁看。
“不确定，但肯定能挖出点信息。如果你能哭得出来，肯定能知道。”云祈官怂恿张启灵道。
他倒是哭得出来，就是现在他妈现在非特殊情况根本不信他的眼泪了。
如果是刚到那儿的天时地利人和还能骗到，现在去他妈面前哭只能得到嘲笑了。
张启灵去哭正合适，他妈包心软的。
张启灵（脸）：我怀疑你在驴我？
“真的。”云祈官把手搭在张启灵肩膀上一副哥俩好的样子。
张启灵（脸）：我怎么那么不信呢？
“我能骗你吗？对吧？我俩可是亲兄弟。”
张启灵（脸）：他怎么那么像瞎子，难道和瞎子一起待久了就会这样吗？到底是瞎子的问题还是云裳的问题？
“试试嘛，试试又不要什么成本，对不对？”
“你想想看，她找的那些东西基本上都在那些很危险的地方，这种事情下一次再发生什么情况，我们谁也不知道。”
“我倒是哭得出来，可她一般时候都不相信我的眼泪，所以我才让你上嘛。”
云祈官对张启灵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一顿连招下来给张启灵都说得晕晕乎乎了。
“哭不出来。”
“你想点伤心的事。”
“不记得了。”
“……”
云祈官：忘了这茬了。
“那你想点没有发生的伤心的事，比如黑瞎子明天gg什么的。”
张启灵闻言看了一眼云祈官。
张启灵（脸）：你怎么比瞎子还缺德？
“那你怎么样才能哭？”
云祈官一心一意想让张启灵哭，从云裳那里多套点信息出来。
“哭不出来。”
云祈官：以前的自己真的是铁骨铮铮啊。要是他哭管用，哭个池塘出来，他都愿意。
眼泪只是表达情绪的一种方式罢了，可惜在张家是没有流泪的权利的。
不能让张启灵配合，云祈官只好想别的办法从云裳嘴里套信息了。
两个人商量了个plan b。
第二天，云裳又在院子里开她的轮椅。
云祈官起来就看见云裳在院子里玩轮椅。
云裳看着云祈官出来，开着轮椅就来撞他。
“车车来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