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钱晓丽你踏马知道你在讲什么吗？”
张朝先一把扯下自己的领带，随手扔到沙发上，整个人如同发怒的雄狮，站在钱晓丽眼前，吼道：“你踏马的脑袋没问题吧？”
“没有我，你那个破学历能进鲨鱼直播的大门”
“公关总监，不是老子喝酒帮你喝出来的？”
“你说说这几天你踏马的捅了多少篓子？哪一件事最后不是老子在背锅？”
“没有我，你踏马早就被开除了！”
张朝先这一骂，钱晓丽气焰瞬间被压了下去。
她看向张朝先的脸上，更多的是不甘。
不甘心自己付出了肉体，最终被人像垃圾一样扫地出门。
“行了，别踏马装得跟被人qj一样。”
“都是成年人了，本来就是你情我愿。”
“而且我踏马的只说了让你离开鲨鱼直播，有说过不管你吗？”
“鲨鱼直播的公关总监做不了，难道不能去九龙公会当公关总监吗？”
“这个面子，我想我还是有的！”
打一个大棒，给一颗甜枣，是张朝先惯用手法。
当然，那也是因为钱晓丽现在还有点润。
等她什么时候人老珠黄了，当然也就不用给甜枣了。
“对不起，张总，是我误会您了。”
钱晓丽连忙鞠躬道歉，仿佛刚才的事情不曾发生过一样。
“行了，擦擦吧！妆都花了！”
张朝先扔给钱晓丽医一包湿纸巾，紧接着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
看着有些凌乱，又带着几分楚楚可怜的钱晓丽，张朝先又觉得有些火大。
“张总，那我先走了！”
“你很赶时间？”
张朝先盯着钱晓丽，钱晓丽会意摇了摇头。
“梦婷来了，坐吧！”
总裁办，王杰再次恢复文质彬彬儒雅随和状态。
王杰问道：“今天发生的事情你有什么看法？”
“你们针对秦霄没问题，商业上合理打压、竞争都可以。
但是如今日这种不入流的手段，以后就别用了吧！
太过小儿科了！”
陈梦婷言辞很犀利说道：“黑公关、拖财务结算时间节点、跟厂商勾结打压霄汉公会等等手段不仅不入流，对鲨鱼直播的商誉也是一种伤害。
鲨鱼直播风光时，可能别人什么都不会说。
等到未来监管收紧，行业过了风口的时候，任何一点小事都有可能成为导火索。
互联网是有记忆的，清算可以追述到鲨鱼直播成立之初！”
陈梦婷最后一句话，说得王杰哑口无言。
很隐晦，但是又很暴力。
不是内部人，根本不知道那些年有多疯狂。
几年时间，鲨鱼直播如同吹了气的气球一样膨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