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七弯八拐的小道上,最终福尔摩斯他们失去方向,等找到确切的出口,为时已晚,精明的莫里亚蒂早逃之夭夭,消失在勤奋的伦敦工人堆里。
福尔摩斯打量着此处的环境,结合之前的密道路线,才意识到莫里亚蒂的密道,是沿着伦敦地铁站挖掘的。
出口连接地铁站的终点,也是伦敦城的郊区,密道与地铁墙面仅仅隔着一面砖体,不由感到一阵后怕。
轰炸地铁口绝不是偶然事件,他们是想趁着伦敦地铁全线封闭,在密道埋藏炸药,等点燃炸药,伦敦大部分地区要崩塌。
跟着跑了大半宿的特工们,扒掉头上被汗浸湿的帽子,来来往往的民众见穿着制服荷枪实弹的步兵,纷纷避让开。
“真是晦气!差点就能抓住这个魔头。”
“得,奖金又泡汤了。”
“六十多,又被击中胸腔,没得到及时治疗,大概率也活不了多久。”
“想多了吧?既然还有人接应,证明他们组织还有人,在此次抓捕行动中逃脱。”
“大庭广众少说点,小心上面扣工资。”
“收队。”
回到议会大厦开总结大会,根据各方汇总的消息来看,军火炸药被全端,而莫里亚蒂的一众帮众基本被抓获,就连他的哥哥詹姆斯·莫里亚蒂上校,组织里的三把手也没例外。
而此次的重点目标,莫里亚蒂教授和他心腹大将塞巴斯蒂安·莫兰上校侥幸逃脱。
大家都在为此次的胜利欢呼,唯独坐在后方的夏洛克·福尔摩斯沉着一张脸,眉毛紧锁。
以他对莫里亚蒂教授的了解,等伤势好转,他一定会卷土重来,而此次的目标必然是他。
现下,没有失去目标,只能坐以待毙等着莫里亚蒂再次出击。
带着一身疲惫,回到公寓已是中午,简单用完午餐,福尔摩斯抱着格蕾丝进入睡眠。
这段时间,两人被莫里亚蒂的事情困扰,日日没睡好,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睡得很沉。
就连安娜敲门叫两人吃晚餐,也没得到回应。
直至第二天,天空从深蓝逐渐变幻成浅蓝,天的尽头一片火红的云彩,两人才渐渐从睡梦中醒来。
福尔摩斯见怀里的小人儿,在乱动亲了清她的发间,漂泊许久的心终于得到安放,“醒了?”
“嗯,”格蕾丝在他的怀里伸个懒腰,脸在宽厚的胸膛上蹭了蹭,轻声低喃道,“你没回来,我一直没睡好。”
“饿了吗?”福尔摩斯道。
格蕾丝摇摇头。
福尔摩斯的手慢慢向下,手上的触感变得更加细腻。
一声轻柔的呻吟,手上的动作加快。
隔着一道窗帘,楼下早已人声鼎沸,屋里更是热火朝天,盖在两人身上的丝被掉落在地上。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五个小时。
一楼的厨房安娜和哈德森太太忙得热火朝天。
餐桌上更是有好几种早餐,石英钟响起。
安娜端起最后一盘煎肠走出厨房,道:“哈德森太太,我去叫华生小姐她们。”
“小丫头,久别胜新婚,你就别去掺和了,他们饿了会拉铃。”哈德森太太双手压在安娜的肩上让她坐下,将手边的刀叉递给她。
后知后觉的安娜才琢磨明白房东太太,这句话背后的含义,她小脸一红闷头吃起早餐。
格蕾丝双手无力,推了推身上的福尔摩斯,声音沙哑带着一抹情欲,“赶紧起开,我饿了。”
对福尔摩斯而言,确实极大的诱惑,爱人全身上下都有他的味道,终于理解动物的本能,圈地盘的行为。
雪白的肌肤上,从上而下绽放出一朵朵红色的小花,身下的人儿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他绝不允许任何人染指,不论同性还是异性。
福尔摩斯在爱人的脖颈处,轻轻触碰,引得一声接着一声的娇叹,捡起掉落在床下的睡袍,“我去拉铃,今天在楼上吃。”
“我不要。”格蕾丝粉红色的肌肤,越发的娇艳,今天不下楼,她以后要怎么面对哈德森太太她们。
福尔摩斯打量不着一缕的爱人,笑着打趣道,“你确定还能起身,还是我不够努力?”
说着,手伸向系好的睡袍。
格蕾丝面色一僵,连忙道:“就在楼上吃,快点去,好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