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炀又点开跟许承宴的聊天记录，发了消息过去。
【歌剧好看吗？】
消息发过去，没有回复。
贺炀从白天一直等到晚上，手机没有任何动静。
直到隔天早上，许承宴那边终于回复。
【许承宴：有点忙……没看到消息】
【没关系。】
贺炀又给许承宴发了一些关于鱼缸的照片，还有几张小温和奇奇的照片。
不过许承宴那边却是没了动静，似乎是又去忙了。
好几个小时后，贺炀终于接到了许承宴的电话。
“刚刚拍外景去了，我才看到你的消息。”
电话那头的风声很大，应该是在外面。
贺炀：“忙的话，不用回消息。”
“嗯。”
贺炀听着手机那头的风声和轮船鸣笛声，问：“是在河边？”
“对。”许承宴应下来，独自走在河边，看着塞纳河。
海边风很大，他的帽子都快吹得掉下来。
许承宴干脆摘下了帽子，发型瞬间被吹乱。
贺炀又问：“歌剧好看吗？”
“没去，忙着工作。”许承宴轻笑一声，“威廉把票给别人了。”
贺炀不再开口，电话里安安静静的。
许承宴望着河面，突然问道：“贺炀，你要不要过来？”
“嗯？”
“我问你——”许承宴停顿下来，“要不要过来，和我一起去歌剧院？”
贺炀怔住。
“我还没看过演出。”许承宴笑着，“你有时间，陪我一起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