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系统认可是女人,怎会逃出我的手掌心呢?黄蓉二字果然挂在了红颜一栏。
刘沙河一点都不着急,初始就给有四十点的亲密度,比当初遇见颜颖的时候还高了10点。完成任务那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只不过是迟和早的问题罢了。
黄药师骑马远去,刘沙河自然充当了马夫的角色,载着黄蓉和郭芙,一男二女行走在戈壁之中,他现在也不急着赶路了,一路上晃晃悠悠,走走停停,日上三竿才要出发,到中午天热了找个阴凉的地方歇息,遇到驿馆再休息上一夜,顺便看着黄蓉白花花的后背,给她治疗治疗。
十余日的功夫才过了黄河,这一路走来,黄蓉居然长了3点的亲密度。
亲密度这东西,陌生人为0,30以下为相识,30到49为友好,50到59为亲近,60到79亲密,80以上为亲热,90到99叫做如胶似漆,到了100,那便是至死不渝。
红颜系统,不是将女人拴在刘沙河身上,是双方的一种契约,他同样需要付出,这种付出是感情,也是义务!
男人吗,不应该只在女人身上索取,将他们当成变强的工具来薅。女人不是工具,男人也不是系统的工具人。
刘沙河拿出独孤凤的令牌,守城的军士看了一眼后立马放行,独孤家虽然大不如前,但依然是很多人高不可攀的存在。他驾着马车大摇大摆的入了城,找了一家客栈安顿下来。
黄蓉走出马车,依旧一副病怏怏的状态,玄冥神掌之毒,连号称宗师第一人的张三丰也束手无策,更别说刘沙河了,虽然他也有办法将黄蓉体内的寒毒彻底去除,但这不符合刘沙河的利益。
人嘛,有时候卑鄙一点也是情有可原的。
“郭夫人小心点!”
郭芙搀扶着黄蓉,刘沙河在身后跟着,他和黄蓉虽然有了肌肤之亲,但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还是要注意一点的。
天已近黄昏,街上行人渐渐稀少,倒是有成队的士兵不时地从街道上走过。
床上的帐子落下,黄蓉端坐在床上,她依旧背对着刘沙河,身上的衣服早已解下,而流沙河坐在帐外的凳子上,两人隔着青布床帐,却好似隔隔着一道鸿沟。
看不见黄蓉的脊背,他只能去伸手摸索。帐子里的黄蓉在刘沙河接触自己的一瞬间明显一哆嗦,接着便又放松了下来,这十几日的亲密接触,让黄蓉的心里对刘沙河稍稍的不那么抗拒,至少这种情况比原来要好了很多,至少不用将一切暴露在他眼皮子底下。
她的心放松下来,便感到了一阵温暖,就像冬日里的太阳洒落在身上,让人每一根汗毛都感到无比舒畅。
而且异样的感觉也随之袭来,酥酥麻麻的传导在她的每一根神经。
人在羞耻的时候身体也是最敏感的,当刘沙河的手抵在他的后心,这种感觉瞬间就燃遍了全身。她一边享受着楚风真气带来的温暖,一边抵御着情欲的侵蚀。
他的真气走过全身,便好像他的手也跟着走过,黄蓉的心里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想着那些毫无根据而又难以启齿的事情。
“郭夫人别分心!”
刘沙河的话一出口,黄蓉感到了一种无处藏身的羞耻。
“天呐,靖哥哥尸骨未寒,我究竟在胡思乱想什么?”
殊不知她越是自责,这种想法就越难以驱除。
打完收工,刘沙河问:“郭夫人感觉怎么样?”
黄蓉柔声说道:“好多了。”她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对刘沙河说:“麻烦你了。”
“不必客气,你们先休息一下,吃点东西,我还有事要出去一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你去吧,这边有芙儿在呢。刘少侠,别忘了我夫君的事!”
“等我见了独孤峰,回头就安排,你好生休息。”
刘沙河打开房门,站在门口的郭芙一惊,然后傻乎乎的问:“你要去哪里?”
“当然是出去了,你难道还想让我在此留宿不成?”
“你——”
郭芙气乎乎看着刘沙河,显然很不服气,倒是床上刚刚穿好衣服的黄蓉身子一软,生气的在心里暗骂。旋即又出声道:“芙儿!”
郭芙绕过刘沙河走进房间。刘沙河摇摇头,从客栈走出来,发现有人在门口站着,一个中年文士,却站的跟青松一样。
“这位可是刘沙河少侠?”
“我是刘沙河,你是谁?”
那文士抱拳道:“在下李密,奉了大总管的命令来请刘少侠过去。”
“正好我也要去见他,你前头带路。”
李密三十来岁,长的一表人才,只可惜他李家已经没落了。不然也不会在独孤峰手下当个传话带路的人。
李密的祖上也曾经阔过,只不过余荫已无法给子孙后代遮风挡雨。
刘沙河跟着李密上了马车,车子缓缓行驶,刘沙河问:“大总管为什么知道我在客栈的。”
“因为你拿到是独孤家的信物入的城。”
刘沙河不由的叹道:“看来这些大家族都有信物啊!”
李密摇摇头,他从怀里拿出一枚玉佩道:“信物是一个家族传承的标志,只要一个家族没有彻底消亡,那这个信物便永远会传承下去。”
“能让我看看吗?”
“当然,我们李家已经没落了。”
一枚很普通的玉佩,却刻着奇特的符文,中间有三个篆书大字:蒲山公。
“原来是蒲山公后人,失敬了!”
不过是一句客套话,李密脸上却涌现出无上的自豪,仿佛蒲山公三个字有着至高无比的含金量。
车子在行营外停下,李密下了马车说道:“你先在这儿等一下,我去通报一声。”
“那就有劳了!”
刘沙河拱拱手,也没有多客气,见得名人多了,李密二字还无法给他带来多少的冲击力。
就是不知道我这老丈人好不好相处了,反正生米已经做成了爆米花,他也没有什么好纠结的,一切不过顺其自然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