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玉门关外无春风的?
瞎说!
三花齐放,一夜春风几度,往日阴霾一扫而空,刘沙河复又是元气满满,回到了生龙活虎的状态,越战越勇!
待到天明,独孤凤起身穿好盔甲,一瘸一拐的出了回鹘公主的寝宫。刘沙河左拥右抱,实在不想起床,转头看看左边的姐姐,再转头看看右边的妹妹,总觉着一个赛一个的好看。
独孤凤找来独孤诚,下达最新的命令。
“派遣几个可靠之人,给西域三十六国传信,我想不止一个车师国还是忠诚的,若有他们相助,西域这场战事我就有了很大的把握。”
车师国的表现,让独孤凤信心倍增!
“是,卑职这就去安排!”
“停止一切行动,令大军就地休整,以防关内回鹘军队回援。还有,你亲自跑一趟,将回鹘王的头颅带给隋王。”
“好!定不辱命”
独孤凤看着眼前这位稚嫩的少年,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此去路途遥远,千万不可大意,如果遇到危险,切记性命要紧。”
“姐姐你也要保重啊!”
独孤诚便是独孤家的人,系出旁支,尊卑有序,二人很少以姐弟相称。
“去吧,你去了之后就不用回来了。”
身上的疼痛让她难以再上马厮杀,正好大军休整,借着这个机会,她想好好的和刘沙河亲密一下。
重新返回,见两位公主正在帮刘沙河穿衣,还真有亡国奴的味道。
“你俩让开,我来!”
“是!”
两位公主异口同声的答应着,然后重新回到了被窝里,她们的身份已经不是公主了,公主的衣服也不再适应她们。
既然没有衣服,那只好光着呗?
独孤凤站在刘沙河身边像个妻子一样给他整理着衣服。嘴里说道:“回鹘已灭,可还有大军在外,依旧不容小觑,我已经派出使者去联络西域三十六国是君主,看有几个是忠心的,能得到他们的帮助,我们就有了和回鹘大军决战的资本。”
“现在的消息还没有传到那里,回鹘大军想要回援,起码也得一个月的时间,这一个月我们不能什么事也不干,既然来了,何不玩点大的?回疆也是内部空虚,他们占据着西域最肥美的草场,我不信没有人不动心。西域这块土地我们鞭长莫及,不如让他们去争夺,至于到时候这块草场会落到谁手上,那就要看谁比较听话了。”
“你的意思是说?”
“由我们牵头,联合西域诸国,共伐维兀尔。”
独孤凤想了一下,然后摇摇头叹了一口气道:“这不是我我的任务!”
刘沙河也知道,不能解了金城之围,他和独孤凤在西域做的一切都是徒劳,可就这样放弃,他实在不甘心。
手上有兵,敌人又是内部空虚,没有比这更好的局势了!
这叫人如何忍心放弃?
“就我们这不足一万的人马,难以左右局势,而且西域诸国也不可能跟我们一起进入关内,胡兵入关,谁又敢保证他们没有异心。凤儿,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
“让我考虑考虑!”
独孤凤系好了刘沙河腰带,撒开手坐到了床沿,刘沙河的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抓起她的手道:“为将者只能如此优柔寡断,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明天是什么样的谁都无法知晓,我们能抓住的只有今天的战机。”
独孤凤看刘沙河越说越激动,心头一热,脱口而出道:“我听你的就是了!”
刘沙河一喜,激动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放心吧,我们不会失败的,就算是败了,打不开我俩带着大军占山为王,我做山大王,你做我的压寨夫人。”
独孤凤红着脸将头低下去,小声的说:“我才不要呢!”
刘沙河将独孤凤压到身下说:“不要?哼,这可由不得你,到时候本大王将你抓上山,看你从不从。”
“哈哈哈…痒,我从了,我从了,哈哈哈,饶命啊,救命啊——”
打闹了一阵,直挠的她喘不过气来,刘沙河才放过了她,两个小公主在一旁看的不敢做声,只能眼睁睁看着独孤凤被欺负着,她们属于阶下囚,没有人权的那一种。王国栋女人是很悲哀的,自杀殉国那只存在传说中,即便是有,那也属于凤毛麟角的存在,绝大多数的都成了胜者的战利品。
回疆又称回部,维兀尔部。是由盘踞在天山南麓的几个部落组成。他们是一个部落联盟,没有固定的君主,任何大事都是由几个首领坐在一起商议出一个最终的决定。
西州,也叫火州,才进入五月,这里就已经热的受不了,早上还是冷清清的,一到中午,便好像放在锅里烧一样。刘沙河袒胸露乳,享受着两位公主的投喂。原先两个瑟瑟发抖的小羊羔,在过了几日之后渐渐的脸上有了笑容。
独孤凤走了过来,两个公主识趣的起来退到一边,将刘沙河的怀抱让给了这个汉人女将。她们丝毫不懂武功,总是害怕这位看着温柔,实际上凶巴巴的女人。
独孤凤坐在刘沙河怀里,用耳朵磨蹭着他的胸口,像是耳朵痒痒的似的。刘沙河抓住她倒扣在身上的两个白玉一样的大碗,一会儿的功夫,独孤凤便哼哼唧唧的用鼻孔喘着气。
刘沙河有一门武功,叫做挤奶龙爪手。据说是华山派发明的,至于是不是真的,已经无据可考。华山派的武功应该更适合华山派的人,改天找宁中则试一下。
宁中则也不过三十几岁吧?这样的女人守活寡岂不可惜了?
“相公,疼——”
独孤凤的轻吟,让正在胡思乱想的刘沙河回过神来,他尴尬一笑,拿出自己的手在鼻尖嗅了嗅道:“对不起,情不自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