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秧挑眉,走过去开门。
“怎么回来了?”
把男人打量了一遍。
穿着衬衫和西裤,干净利落,头发没有刻意打理过,这样看的话,那种严肃强势的气息被清贵取代。
显得朝气了些。
帅得别有一番风味啊!
禁欲好几天的苗秧顿时觉得手里的钵钵鸡麻辣烫不香了。
吃肉才是正经事。
陆砚熵回:“事情办完了。”
“哦。”苗秧打开门,略先走了进去,走在前面,眼珠子灵动的转。
他只回了一个字,态度也有点冷漠。
陆砚熵关上门,眉头下压,“怎么了?今日遇到不开心的事了?”
苗秧还是回:“没有。”
把吃的放在桌上,他径直去了卫生间。
陆砚熵见他关门,伸手抵住:“秧秧,你好像生气了,要说,不然我可能猜不到。”
苗秧微笑:“不用猜。”
然后用力关上门。
砰的一声。
陆砚熵表情微变。
如果苗秧冲自己发火,那问题不大,他就怕这样。
一声不吭的,但是又很明显的不把他放在眼里。
陆砚熵想了想,自己离开那日,和苗秧说过。
并且在处理事务之时,加快了速度,他想苗秧了,所以衣服都还没换,就赶了回来。
但是苗秧并不是很高兴。
陆砚熵走到窄小的客厅,正要坐下,便听到卫生间里传来洗澡的声音。
鬼使神差的,他又站了起来,走过去,手落到门把手上,轻轻一扭,竟然开了。
陆砚熵愣了一下,喉结剧烈一滚。
开门走了进去,又关上。
苗秧坐在沙发上吃钵钵鸡,而陆砚熵腰上裹着一条浴巾,正在厨房给苗秧煮面。
至于麻辣烫,还是少吃吧,吃钵钵鸡就行了,没那么辣。
他们许久未见,刚刚zu0得有点狠了。
苗秧现在没有护菊宝,还是稳着点。
陆砚熵煮了一碗面,而他吃那碗麻辣烫。
有点辣,他吃红温了,又重新去煮了一碗面,把苗秧笑得不得了。
他听着苗秧的笑声,眸子里溢出笑意。
好了,没生气就好。
这让陆砚熵觉得一些事,好像可以在床上解决。
比如现在,都凌晨一点了,苗秧才吃上饭,可他一点没有生气,反而吃得很香。
陆砚熵感觉自己得到了一个经验。
虽然小世界里的意识是来自他。
可现在出现的问题是,他的每个意识都是相互排斥的,不仅如此,还是独立封闭的。
以至于,陆砚熵在苗秧这里谈不上更多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