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头看他：“你能放我走吗？”
程肆摇头，笑嘻嘻的道：“不能。”
苗秧咬了咬唇瓣：“你别笑了，你私底下原来是这样的人啊！”
程肆撑在苗秧的一旁，问：“什么样的人啊？”
苗秧道：“可可爱爱的，还听不懂道理。”
但是他们之前相处起来，明明对方是个阳光大男生，怎么现在变得这么……就是觉得娇娇的。
还不讲道理，跟听不懂似的。
虽然觉得他是故意的，但是也太做作了点。
程肆手肘撑在床上，手掌撑着自己的脑袋，闻言，笑了起来：“那你原本觉得我是什么样的人啊？”
苗秧说：“是个没那么事儿的人。”
程肆：“……”他趴过去，撑在苗秧的上方：“秧秧，你不待见我，我有点伤心了。”
苗秧眨巴眼：“哦，那你伤心吧，没关系。”
反正又不是他伤心。
哦！
说起来他也应该伤心一下的。
苗秧思索了一番自己要不要继续要死要活，和他拼个你死我活。
但是他又不想折腾。
所以突然侧身，扒拉住程肆的手臂，一口咬上去。
能给点伤害，就给点。
不然显得他不够厉害。
程肆“嘶”了一声，“痛。”
苗秧还是没咬破他的肉，松开后呸呸呸，只留下了一个大牙印。
快见血了。
程肆倒是没有生气，就是可怜巴巴的举着手，好像要哭了一样。
瞪着一双水汪汪的眼，吹手。
苗秧麻了，这是程肆一个体育生能做的事吗？
苗秧凑过去，盯着这家伙看，“你真的是程肆吗？”
他的手落到程肆的脸上，摸了摸去，在他骨头上也摸来摸去。
没有整容的迹象。
但老实说，谁整容能整得一模一样的？
“你不会有什么兄弟姐妹吧？”
苗秧心里发毛，这家伙怎么这么奇怪呢？
等168上线，他得问问清楚。
可程肆就是不解释，也不否认，虽然看起来无辜得很，但是那种骨子里透出的危险，还是让苗秧警惕不已。
程肆把手臂放到苗秧的唇边：“你t一下，我告诉你。”
苗秧：“……”
一把推开了，“我才不相信你，你不说算了。”
苗秧躺下，翻身背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