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商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那样。
觉得苗秧用在自己身上的肯定厉害得多。
不过这些苗秧并不知道。
现在商商看着苗秧无语的神情，认真的道：“我没有骗你，我真的不忙，只有需要扑食我才会出去，那你想吃什么吗？可你不吃生肉。”
而且因为商商实力强的原因，所以很多追随者。
他只需要在有其他人鱼首领挑衅他的地盘上时，出来打一架，其他时候，都不需要做什么的，自有人鱼为他做。
他解释了几句，苗秧便道：“好吧。”
抿了抿唇，他问：“那我可以打你吗？”
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商商，像是在撒娇：我可以打你吗？
但男人不为所动，严词拒绝：“不可以。”
苗秧一下往后倒，倒进柔软的被褥里，生无可恋的盯着上方。
商商靠过来，突然拿起苗秧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你想打我的话，让你扇一巴掌。”
苗秧一下兴奋的坐起来，眼睛亮亮的问：“真的。”
男人点头，靠在靠枕上，望着苗秧，一动不动。
苗秧很兴奋，搓了搓手，“嘿嘿嘿，哈哈哈，你这样说的话，我可要来咯~”
168：[……宿主，你现在像是一个调戏良家妇女的地痞。]
苗秧选择自己屏蔽它的话，假装这胳膊肘往外拐的统子。
突然抬起手，在试用什么角度扇在商商这张俊美无俦的脸蛋上能又重又响。
最后，他比划了半天，都没能下去手。
不是没找好久角度，是有点子心软，总觉得这么好看的脸，要是印上他的巴掌，上帝不会原谅他的。
于是就在苗秧纠结要不哟轻一点的时候，商商已经握住他的手，扇在自己脸上，力度不算重。
可他说：“行了，高兴了？”
苗秧：“……”他懵逼的看着男人的眼睛，“我，我还没打。”
商商认真的道：“你已经扇了我一巴掌，不许抵赖。”
苗秧服了。
又重新倒在床上。
感觉自己什么都做了，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做好的感觉。
不过这些都是小事。
想到刚刚看到的场景，苗秧和168道：“我这人没什么使命感，我可没有拯救人鱼的想法。”
他想到那些鱼人，可能并非是没有完全进化的畸形人鱼，而是受伤后没有恢复回去的人鱼。
苗秧整个人都趴在床上，手脚像游泳一样划来划去。
“我好烦，但我不知道烦什么。”
他对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商商说。
说完，又好奇的问：“你们人鱼族有王室吗？那你的家族呢？”
商商皱眉：“谁告诉你，人鱼族有王室？”
“啊？”这个苗秧得到的梦境和剧情里没有说明，他自己也没有去了解过啊。
商商和他说，古人鱼都是自立为王的，谁厉害谁就是老大，谁厉害，谁占领的地盘就大，求他庇佑的人鱼便会成为他的臣民，这只是一个规则，并非是一个秩序。
苗秧明白了。
商商继续道：“我们人鱼，生来便是独立的个体，好一点的，等人鱼崽有意识之后，父母才会离开它。”
所以人鱼天生冷漠无情。
对感情是不渴望的。
连欲望也是原始粗俗的。
就为了纯粹的发泄。
他摸了摸苗秧的脸，说：“你已经如愿所偿了，苗秧。”
说完，脸上突然多了一抹笑。
转瞬即逝，却被一直盯着他的苗秧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