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自己那套说辞,猿飞日斩信不信,那都是无所谓的。
有个宇智波斑的名字就够了。
只有在敌人的威慑力足够可怕的时候,才能强制终止内斗,迅速翻脸变成喜气洋洋的一家人。
“月见,你说实话,晓组织你确定要去吗,如果不想去,就跟着本仙人外出游历,有我这个木叶三忍在,晓组织好歹会投鼠忌器一点。”自来也突然说道。
“可是老师,我若是不去,他会盯上鼬,会盯上别的宇智波的人,我去的话,有您在,最起码可以保证我不会被洗脑,反过来害村子,如果是别人的话……老实说,我并不放心。”月见轻声说着,伸手捏住了自来也的衣袖。
要知道,宇智波的覆灭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但同样,宇智波一族的人,脾气秉性阴晴不定,有的时候根本没办法保持冷静,这也是事实。
“你决定好了就行。”自来也叹了口气,“但是,月见,出去以后,尽量不要伤村子里的人。”
“那是自然。”月见点头,压下想翻白眼的冲动。
自然个鬼。
月见现在就想把志村团藏的脑壳掀下来当球踢。
“回去吧。”
“好。”月见走向墙边,把挂在墙上的短刀摘了下来,语气中捎带上了些许不显眼的悲伤,“……止水哥的刀,我要带回去。”
“带着吧。”自来也打量了一下屋子里堆砌在墙角的干草药,走过去拿起一株看了起来。
这是止血的草药。
自来也的余光打量了一下月见的状态,最后将目光汇聚在了被纱布包裹住的胳膊上。
按照月见的说辞,这个伤是训练的时候弄的。
但是这个一身懒骨头的小子,什么时候这么勤快了。
“对了,老师,还有一件事。”月见就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止水哥没死,但是我跟鼬作主,没把这件事告诉族长。”
“止水没死?那他现在在哪。”自来也心底刚升起的疑问,就这么被浇灭了。
止水没死,那止血草的用处,就对上了。
“在我家里,我跟鼬还有哥哥,怕族里的激进派用夺眼这件事发难,就隐瞒了下来,想等族长那边,将警卫队分权这件事敲定了,再说。”月见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自来也的神态变化,脸上依旧带着以往惯用的笑,手掌却有意识的收紧了。
久经沙场的忍者,说是心理学大师都不为过。
在一个情报搜集大师面前说谎,那就是自找苦吃。
“挺好的。”
听着自来也的话,月见明白,被怀疑的危机已经解除了。
“详细跟我说说那天发生了什么。”
“好的,老师。”月见将那天在悬崖底训练,并且因为接住坠崖的止水而受伤的事情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