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m，”月辛凡抚摸着下巴，真思考起了这个问题，“不要太痛，命运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这，”夏银柳一根食指抵着月辛凡心脏的位置，“它在跳。”
月辛凡涨红了脸，身体往后稍了稍，“谁，你，小流，你咋啦。”
月辛凡的视野里，夏银柳一直是挂着微笑，和蔼的模样。
“哎呀，小星，咱们都是女孩子，别在意。”夏银柳俏皮地吐着舌头。
月辛凡感觉夏银柳说得有点道理，又重新坐在夏银柳身旁。
“好了，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夏银柳的脚丫子晃荡激起一阵阵波纹。
“你喜欢我吗？”夏银柳直勾勾地盯着月辛凡。
月辛凡：！
“等等，你刚刚说啥，是不是我听错了？”仿佛有道雷电击中月辛凡的大脑，让月辛凡的大脑彻底待机。
月辛凡不解地看着夏银柳。月湖光下，两位倾城倾国的少女互相对视着。
“你喜欢我吗？”夏银柳轻笑着重复了一遍。
“昂？……emm”月辛凡确定自己的耳朵没出问题。
“我……嗯，我。”月辛凡支支吾吾，眼神闪躲，甚至不敢再看夏银柳一眼。
“我还不知道啥是喜欢，所以，我不知道。”月辛凡感觉自己的大脑快要烧掉，蹦不出啥好话。
“很简单，小星，你抬起头，闭上眼。”夏银柳轻声说道。
“啊？”月辛凡愣愣地抬起头，看到夏银柳一眼，便不好意思地赶紧闭上眼。
月光下，夏银柳的身子向月辛凡那倾，直到二人鼻尖相碰。
闭着眼的月辛凡，只感觉鼻尖相碰，接着嘴唇传来柔软的感觉，蜻蜓点水般，短到让月辛凡认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啊？难不成……月辛凡睁开眼，看见夏银柳拿着一个手掌大的羊玩偶，晃了晃。
“小星，以为是什么呢？”夏银柳笑嘻嘻地看着月辛凡。
[以身做局，你真的认命了吗]白狐从梦空间内出来，来到外界。
“离？你怎么。”月辛凡话说到一半，便静止不动。
“你是？”夏银柳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白狐，“炽心原来长这样啊。”
[我不是炽心]白狐解释了一下。
[你记忆都恢复了？]白狐不解地盯着夏银柳。
“没办法，时间紧，任务重，更何况我只是一个小我。”夏银柳摊了摊手，一脸无奈。
[你这样干，你……]白狐不知道该用啥词形容，卡壳了好一会[你大我不介意？]
“不介意，说不定她自己也想这样干呢。”夏银柳舔了舔嘴唇，回味起刚才的感觉。
[随你吧]白狐但是不担心，反正受苦的不是自己。
“命就这样，无所谓啦。”夏银柳很开心今天还能跟月辛凡在一起。
[害，我先处理麻烦事去]白狐摇摇头，回到了梦空间。
原本静止的月辛凡也动了起来。
“刚刚聊到哪了？命运是吧？”月辛凡感觉自己好像发呆了好久。
“嗯嗯。”夏银柳微笑着，点点头。
“命运这东西，它可以改变，也不能改变。”月辛凡给出了一个中肯的回答。
“嗯嗯。”夏银柳轻笑着点点头。
月光照耀着湖水，两位少女坐在台阶上，波纹荡漾，聊天欢笑声与芦苇一同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