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地沟帮一样。
菲诺倒也不矫情，直言道：“只要不违背我之信仰，我愿跟随您的事业！”
他的信仰？暗影教嘛！这个白河熟，他直接拿出墨尔菲丝给自己的眷属卡，展示给菲诺看：“黑夜信仰本是一家，现在真正的女神已经回归，我便是她的代行。”
说罢，白河将两千年前教会分裂的历史简单讲了一下。
“这……怎么会是这样？”菲诺一脸茫然，黑夜信仰是一家这个事情他是知道的，但他一直以为，只有一家是正统，其他教派都是异端。
可现在，白河这么说，那他信仰的暗影女神岂不是也是虚妄？
不过，白河的话里，黑夜也是“女神”二字，多少让他没那么抵触：“如此，我能否知道女神的真正名讳？”
“黑夜女士墨尔菲丝。”白河将墨尔菲丝的称号也一并说了出来，因为他突然发现，或许可以靠这个方法逐渐收编那些黑暗阵营的人才。
黑夜信仰实在是太过广泛了，墨尔菲丝当年从潘妮娅那里夺走的信仰，直到如今仍旧有着古老的生命力，这股力量在奥兰迪亚很难忽视。
如果重新整合这股力量……
信仰对于魔女来说并没有什么卵用，墨尔菲丝争这玩意完全就是为了“夺走其他魔女心爱之物”这个原因。
更多的，就像是争个面子，争一口气。
大概就是“你罩着的种族都信仰了我，还是在离你最近的地方，你就是不如我”这样的心态。
但对于凡世来说，信仰就是一个大杀器。
“墨尔菲丝……真正的黑夜，原来不是暗影女神么。”
见菲诺还是有点不肯相信，白河干脆将之前从黑夜教会顺来的教义小册子发了一份给他。
上面的教义都很“红”很先进，当然这不重要，菲诺遵不遵守都一样，重要的是这上面的祷告词。
——这是真正可以被墨尔菲丝听到的。
白河之前召唤她用的也是这个，虽然现在用印记也可以。
“你先看看，愿不愿意改信随便你，我不强迫的。”白河的态度很随意：“反正信仰的其实都是同一个存在。”
……
“反正信仰的其实都是同一个存在。”
黑暗中，触手怪物——真·安伦如此对他的新盟友——过去的地下教会教主埃尔文如此说道。
“哦？愿闻其详。”这位气质阴翳的男人饶有兴趣地等待着亚伦的解释。
“我是说，所有的黑暗信仰，其实本质都是来源于黑夜，指向的都是同一位存在。”
黑暗中，触手潜息匿影，只有沙哑声音传出。
“你是说四位黑暗存在？”埃尔文试探性地问道，他的信仰其实也是脱胎于四大黑暗存在。
人造魔女实验之中，使用的魔女概念就是脱胎于那四位邪神，所以白河获得的孽胎之中会有衰朽凋零之主的气息。
——地下教会名义上信仰墨尔菲丝，但那只是个幌子，真正使用的神秘度，其实是来自各种邪神。
但是黑暗之中的怪物听了却笑得很大声：“哈哈哈，它们也配？”
“你既然号称信仰黑夜女士，那就应该知道那是什么样的存在！可你竟然不相信其存在，当真可笑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