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叔,你看着点火,毛豆熟了就拿给玉儿和玦儿吃。”陈月吩咐胡叔。
胡叔是柳玉娥请来的厨子,今年五十,做事勤恳,为人老实。
“知道了东家。”
柳月斋内,一片狼藉。
不少食客堵在门外看热闹,陈月艰难的挤进人群。
只见徐慧娘嘴角淌着血,头发凌乱地倚在柜台上。
徐慧娘只是嘴角淌着血,刘翠苹就惨了,被徐慧娘打的牙都掉了几颗。
刘翠苹不服气的从地上爬起来,拾起一个石子想朝徐慧娘砸去。
“刘翠苹我给你脸了!”陈月二话不说,抓起她的衣襟就“啪啪啪”地打起来,“一把年纪了不在家乖乖等死,出来作妖干什么!
记吃不记打的东西,敢在我陈月的地盘上撒野,我看你是找死。”
“老三老三媳妇,我我不敢了,放放开我。”刘翠苹艰难地开口,“我我错了。”
食客们目瞪口呆,这柳月斋的老板,上辈子究竟是造了什么孽,才遇上这么些个极品亲戚。
不要脸的婆婆不要脸的娘,个赶个的上来要银子。
铺子被刘翠苹砸的稀巴碎,陈月连扇了十几个巴掌,都觉得不解气。
又把她拎到院子墙角的水缸旁边,死死把刘翠苹的头摁进去。
刘翠苹连呛好几口水,双手不断扑腾着,只觉下一秒,自己这条老命,就要结束在陈月这个小贱人手上。
陈月计算好时间,让刘翠苹呼吸了口气,正当刘翠苹准备开口大骂时,又被陈月摁在了水里,就这样,来来回回,刘翠苹终于昏了过去。
解决完刘翠苹这个老东西,陈月吩咐柱子娘和白巧,“嫂子,白巧,把这老东西扔出去,别让铺子粘上了晦气。”
柱子娘和白巧对视一眼,没说话,默默照做。
“二哥,扶二嫂去百草堂。”陈月安慰徐慧娘,“二嫂,这几日你先在家养伤,下回刘翠苹再来,你告诉我,看我弄不死她。”
徐慧娘擦了擦伤口的血,露出得意的笑,“没事阿月,这次我赢了,不亏。我先和你二哥先去找福贵包扎伤口,一会儿再回来收拾这个烂摊子。”
陈月很是欣慰,二嫂终于不是那个任由刘翠苹欺负的二嫂了。
陈月扫视一周,眼下这个情况,铺子今天是没法经营的了。
她对食客们说了声“抱歉”,而后又道:“各位,实在是不好意思,今日让各位白跑一趟。”
上回陈阳他们来闹事的时候,这些食客就在现场,今日刘翠苹来闹事,又给他们碰上了。
大部分食客都是柳月斋的老顾客,事出有因,也表示理解。
“没事,看了一出好戏,也不算是白跑。”
“这种人就该好好收拾,多打几次就老实了。”
“可不是呢,吸血鬼。”
食客们纷纷指责刘翠苹的不是,陈月走进柜台,拿出前阵子新做好的水牌,水牌上写着“半价”二字。
“各位先听我说。”陈月开口示意大家安静,然后拿出一个水牌展示,“为聊表歉意,在座的各位都可以上前领一个,水牌是三日内有效。
各位可以凭借水牌,享受半价的一个优惠,店里现在什么情况大家也瞧见了,今日是得提前打烊休整一番,明日再营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