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太浪瞪了他一眼。
他赶紧低头:“我的意思是,我们不能浪费粮食!”
吴太浪无语了。
回头看着牛得华:“牛老板,他们俩把你的画撕了,你居然还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牛得华赶紧回答:“吴仙人,我昨日光从李宗主的眼神里就能看出,他应该是认识这两位的,落云宗上的仙人,我可不敢乱来。”
吴太浪咋舌,不得不说这家伙确实会办事。
先把屋子里的姑娘支出去,吴太浪走到桌子旁边坐下,自顾自的倒了一杯酒。
喝完一口,这才看着他俩:“说吧,为什么撕人画?”
赵千发用肘子拐了一下钱金鑫。
钱金鑫整理了一下语言,然后委屈的哭诉起来。
“师父,冤枉呐,不是我故意要撕画,是,是昨天伺候我的那个姑娘,实在是欺人太甚!!”
吴太浪坐在那里,什么都没有说,就听他讲。
“我昨日心情抑郁,和赵师兄来到醉春楼,本想放松放松,那叫小婵的姑娘一开始伺候我喝酒吃饭都还好,结果到了正事时,我一通酣战,使出了浑身解数。”
“事情作罢,我问她感觉如何,她却问我:开始了吗?”
“您知道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是多大的侮辱吗?”钱金鑫嚎道,“因为我已经结束了!!!”
“我前日在夫人那里本来就受了打击,结果到了这里,还被打击,一时气愤,就……”
吴太浪咋舌,对此也不好评价。
男人上了一定的年纪,那件事的能力确实会下降。
他就不继续在伤口上撒盐了。
“行了,前面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你回去,问你夫人拿五千两银子过来,把画赔了,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钱金鑫瞪大眼睛:“五千两,这么多?”
牛得华站在旁边,不敢说话,乖巧得像个小鸡崽。
吴太浪:“你撕的是名家画作,作者叫什么来着,李春秋,当然贵重!”
钱金鑫小声哔哔:“是王春秋……”
吴太浪横了他一眼:“你管他什么春秋,你闯了祸,难道还要为师来替你擦屁股?”
钱金鑫叹了一口气,一副为难的样子:“师父,这五千两,本来倒也不算难事,可我家的财政大权,一直都是夫人把持着,我前日刚惹了夫人生气,五千两怕是不好拿!”
吴太浪都无语了:“钱金鑫,不是我说你,你好歹也是个大老爷们,就这么怕她?”
钱金鑫苦涩的说:“师父有所不知,我比我家夫人大二十岁,当初她嫁给我的时候,都已经吃尽苦头了,如今日子好过了些,我只是想对她好点。”
吴太浪叹了口气,伸手在腰间一摸。
抄出一粒壮阳药就丢了过去。
钱金鑫看到那物划过一个弧线,洋洋洒洒的飞过来,赶忙伸手去接。
放在手心看了看。
塑料包装,一时间竟认不出来。
诧异道:“师父,这是何物?”
吴太浪道:“日神,房事之神!!”
“事前半小时服下,助你重振男人雄风,翻云覆雨,执掌乾坤,让你夫人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钱金鑫抬起头来,甚是惊讶。
“当真如此凶猛?”
吴太浪:“为师还能骗你不成?”
钱金鑫站起来,这才屁颠屁颠的跑到吴太浪身边:“师父,这药,能否助我超过一炷香?”
吴太浪一脸的轻蔑,呵呵,这点追求都没有。
大手一挥,豪放道:“什么一炷香?大胆点,两个时辰!!”
钱金鑫刹那间惊为天人。
噗通一下跪了下去,顿时热泪盈眶,五体投地:“师父大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