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赵天铭回过神来,才发现毛绒绒在自己的怀里已经快要缩成一团了,低着的头看不清表情,可露在外面的耳朵红的可以滴血。
手上的动作一滞,赵天铭也发现了不妥。
他刚刚的行为好像登徒子一样!
正想把手收回来时,赵天铭想到他们是伴侣,平日里做些亲密动作也没啥,毕竟他都对着兽形的余兔做了那么多亲密的事了。
再说了,余兔在感情这方面空白一片,他一心想着由量变产生质变,也是时候更进一步了。
没有收回自己的手,赵天铭似笑非笑的继续追问:“小兔子,肚子难受吗?”
余兔抬起头,小脸红红,眼圈微红,双眼湿润,带着些控诉的看着赵天铭,“不舒服,很难受!”本来他肚子一点事都没有的,铭哥把手放上去后,余兔就感觉肚子像被火灼烧着一样,还让他的心跳的毫无规律,难受得不得了,“铭哥你快把手拿走!”
啊!?
赵天铭察觉到余兔不是在说假话,赶紧把手收了回来,将人抱起放在自己的腿上,焦急的问:“真的很难受吗?要不我带你去找李叔看看吧!”说着赵天铭就想抱着余兔往外走。
余兔抓紧赵天铭的衣服,低着头小声道:“现在没事了!”铭哥把手一拿开,肚子上那股灼热的感觉就没有了,只不过他还是感觉怪怪的,好似铭哥的手还一直放在那没有拿开似的,因为他的心跳还没有恢复。
“真的没事了?”赵天铭有些不信。
毛绒绒是不会说谎的,可赵天铭也确实不怎么相信,刚明明表现得那么难受,这一下就好了!
“真的没事了!”余兔和赵天铭保证道。
赵天铭盯着余兔的脑袋看了好一会儿,最终妥协了,用手抬起余兔的下巴,盯着他的眼睛道:“如果不舒服的话,一定要第一时间和我说,知道吗?”
“嗯嗯。”余兔忙不迭的点头。
同样没什么感情经验的赵天铭完全忘了自己动手动脚的初衷是什么,被这么一打岔,彻底将某些事忘了,且忘得一干二净的。
“我要去后面砍些竹子,你要跟着一起去吗?”虽然现在余兔没什么事,但等会就不一定了,赵天铭想增加一些余兔的活动量,帮他消化消化。
“砍竹子?要做陷阱吗?”说起砍竹子,余兔就认为是要做陷阱,因为其他的他根本就不会!
赵天铭摇头,“不是,我想做张桌子和几把椅子出来。”
余兔:w(°o°)w!
他的铭哥好厉害,用竹子也能做东西出来!
“我要去!”家里现在有外人在,只有待在铭哥身边才能让他感觉到安全。
“好,那我们去拿工具。”赵天铭将余兔放在地上,牵着他的手往屋里走去。
和沈三哥他们说了一声,赵天铭就带着余兔往竹林走去了。在竹林里挑了几根合适的竹子,赵天铭一根一根的把它们砍下来,而后剔除多余的枝条,最后拖回家。
赵天铭打算先做一张桌子和八个椅子出来用着,把竹子处理成自己想要的长度和形状,午时就到了。
沈三哥他们向赵天铭告辞,赵天铭将人送出门后才去洗手做午饭。
赵天铭做午饭时余兔就在一旁学写字,因为余兔吃了太多的栗子没饿,赵天铭中午就打算随便吃点,煮了碗面条就应付了。
吃过午饭休息了大半个时辰,沈三哥他们又来了,没多久沈晨也来了,他是来看看打井的进度的。
看着院子里摆满了竹子,沈晨还震惊了一下,听说赵天铭是想做些东西,沈晨就没有多问。
“铭小子,你可不知道,你那伯么可算是在村里出名了!”沈晨幸灾乐祸的和赵天铭说起村里刚发生的新鲜事,“赵英和赵青打了一场后,周果和赵夏也打了一场。”
赵天铭挑眉,这确实是个稀奇事,“他俩怎么打起来的?”赵夏是赵青的儿子,一直以来都看不上赵天铭,哪怕在路上见到了也会无视,就当完全没有赵天铭这个人一样。
在原身的记忆里,赵青和赵英虽然不对付,但赵夏和周果之间却没什么矛盾。
“听说是早上去井边打水,两人撞上了,没说几句就吵起来了,而后这两人就你一句我一句的把赵英用银子低价买了你房子还把你赶出去立户的事捅出来了。本来啊这事大家心里都有数,也知道赵英是个什么样的人,只是没想到赵青拿赵英什么都没有分给你,连一把镰刀一根柴火都没给的事勒索赵英,勒索未成两人才打的架。而赵夏和周果也差不多是为这事吵的,赵青家觉得赵英的心太黑,赵英家觉得赵青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
“那赵家族老怎么说?他是偏帮我伯么呢?还是偏帮我叔么呢?”赵天铭嗤笑一声,笑眯了眼问道。
这样精彩的戏可惜他没能亲眼看到。
不过如果他在现场,这火肯定会烧到他身上,还是躲着为好,清净!
沈晨也是听人说,没有看到现场,“不知道,我听人说的是赵家族老来了之后直接把人带回去了,外人不知道怎么处置的。”这是赵家内部出的事,赵德才也不会让外人参与进去。
“也是。我那大爷爷,肯定会说不过是两个小辈打架,不用兴师动众。”若事情的起因不是因为他,可能赵德才还会秉公处理一下,可偏偏
“哼!”沈晨轻哼,“你那大爷爷,脑子里也不知哪根筋没搭对,近几年是越发糊涂了。”
赵天铭笑笑没说话,他也是这样认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