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个毛线。”张阳摇了摇头：“我早就看到了，但一直没人出来承认。”
苏远听完微微皱眉，事到如今，应该没什么好藏的才对。
除非那人是一个跟吴文涛一样的苟王。
他（她）不主动站出来，苏远也没什么办法，总不能拿枪一个个指过去。
不过很快，阳子告诉他一个好消息。
他们之中的所有【烛光】，全部升到二级。
这让苏远欣喜之余的同时，也感到有些疑惑。
天眷升级，到底是什么感觉？
感觉别的天眷者都是脑海里自带说明书，知道自己的能力和等级。
只有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想不明白就先不想，苏远视线下移，把目光放在了张阳的腿上：“你这什么情况，长出来了？”
张阳嘿嘿一笑，弯腰拉起裤腿，露出的是一条崭新的机械腿。
“两级的「拆解」，我现在不光能自由拆卸五肢，还能装别的东西上去。”张阳得意洋洋：“这叫血肉苦弱，机械飞升牛逼吧？”
牛个毛啊，听起来就像个强力胶一样。
这东西医生也能给你装，看起来也就是省了笔手术费而已。
一级「拆解」可以骗残疾人补助金，二级省手术费，阳子你这个是赚钱类型的「天眷」吧尽管心里这样想，苏远还是附和的点头：“牛逼！”
“那是。”
话说，张阳这个技能，后期的进化路线会是什么？
苏远小时候看过星爷的一部电影，叫百变星君，主角是个改造人，手臂可以变成刀子斧子什么的。
会是这样吗？
放在普通人的社会里挺吊的，但总感觉在遍布灵异的世界里有点弱鸡。
苏远回到座位，大傻正趴在桌子上睡觉，估计昨晚又通宵了，灵异降临后，只有他的作息和心态如往日一般。
紧接着，苏远又把目光一一扫过十班众人，在心中暗自沉思起来：“「灵媒」是否就在他们当中呢？”
毕竟最初的「灵怨」正是从高三十班产生的。
但夏梧曾经提及过，「灵媒」在厉鬼面前是一视同仁的存在。
那么，包括班主任老张在内的这些人，几乎都曾参与过血字游戏。
作为规则的创造者，他真的会亲自冒险参与其中，并将自己的生命当作赌注吗？
此外，「灵媒」就是主线任务中的那个神秘的「空白」。
他协助刘五环炸毁了学校礼堂，还折磨过江婳……这一连串事件似乎与十班并无直接关联。
给人的感觉更像是那种制造恐怖袭击的反社会分子，正在进行一场无差别屠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