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种当上了坐在高位却没有任何决定权的傀儡皇帝既视感。
但凡姜池鱼是个重权的人发现这一点后指定暴跳如雷，恨不得和裴瑾年撕个昏天暗地。
可姜池鱼不是，她只喜欢钱。
如果裴瑾年愿意把他的卡给她，让她随便刷，那说实话，让姜池鱼现在就让位也没什么难过的。
忠诚的爱财主义就是这样的。
听到姜池鱼的回答顾斯年也就明白姜池鱼想表达的究竟是什么意思了，他微微低下头轻笑一声，“嗯好，先不说这个了，还是要庆祝一下我脱离苦海。”
他拿起桌上的酒杯，炙热的目光紧盯姜池鱼，意思再明显不过。
姜池鱼见状拿起手边的酒杯轻撞了一下他的酒杯，随即一口喝下。
“替环球老总欢迎你。”
彼时姜池鱼已经将菜点好，她将自己勾选了的菜单递给顾斯年，在顾斯年接过的那一刹那她猛地想起来什么，后知后觉道，“这样你不会被拍到吗？”
毕竟顾斯年是有千万女友粉的，这要是被拍到了，他的粉丝不得一夜之间掉大几百万？
这可就实在太有损他的商业价值了。
当然商业价值是次要的，会有无数谩骂倒是真的。
姜池鱼说完这句话后突然开始环顾四周，见状江乐忙收回了自己的视线，装作若无其事的看菜单。
姜池鱼并没有发现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后便将目光收回了。
“没事，不用担心。”
顾斯年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看完姜池鱼点的菜后并没有什么要补充的，于是便唤来了服务员将菜单递了出去。
“我今天估计会遇到其他麻烦，捕风捉影的照片掀不起风浪的。”
说完这句话后他顿了顿，“我们只是普通朋友而已，吃个饭又没什么。”
他的解释很合姜池鱼心意，听完他的解释姜池鱼也不多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了，点了点头，半秒后猛地抬起头。
“啊我刚才没注意听，你说什么？今天会有更大的麻烦？什么麻烦？”
她居然没有第一时间抓住这个重点！
顾斯年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出最无所谓的话，“大概就是……顾鹏程会给我搞事，他毕竟是我亲人。”
这样就说得通了。
顾斯年明明发现里面的人是自己堂弟却并没有避让，还主动上前了……顾鹏程看着也不像一个好说话的，这种时候肯定一肚子的气等着撒，而顾斯年很可能就是这个出气筒。
作为顾斯年的亲人，顾鹏程肯定会知道一些旁人不知道的秘密。
像什么顾斯年有没有早恋，高中有没有谈过恋爱，谈过几个，平时成绩咋样，未出道之前在家都是什么样的等等等等。
顾鹏程绝对是知道点什么的。
刚才顾斯年的话已经透露出这一点了。
“你早恋过吗？”
姜池鱼突然开口。
原本垂着眼睛想事情的顾斯年听见这个问题后缓缓抬起头，表情有点茫然，“啊……没有，怎么了？”
为什么突然关心起他有没有早恋？
这个问题只困住了顾斯年片刻，随即他就反应过来了，“你是怕顾鹏程抓住我什么把柄说事吗？”
姜池鱼皱眉，“难道你没有把柄在他手上吗？”
“有，但不是这个。”顾斯年面露抱歉之色，“是关于我和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