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池鱼说这些话的时候整个人从内到外都散发着自信，而顾斯年也发现了，因为她所说的这些根本就不是一个经纪人能开出来的条件。
姜池鱼说这些话的时候完全没有跟任何人讨论或征求别人的同意，完全是她如何想便如何说，全凭她的意愿。
这只能是公司的高层。
可顾斯年从未听好友提起过环球有这样一位高层。
那面前这位是哪里的高层？总公司的高层？
恒创的高层？
难道是恒创那位新上任的董事？
顾斯年眼睛睁大，敛下眸中的震惊，一时间并未答话，姜池鱼只认为他在思考，也不催促。
“只要你能做到，我给你白干两年。”
顾斯年沉默数十秒后一字一句道，语气坚定，目光如炬。
这个发展属实是姜池鱼没有想到的。
其实她刚才想说的就是两年，但想到顾斯年说裴肃挖他都花了四千万就没敢开这个口。
这件风波过去后顾斯年的热度一定是会再上一层楼的，她要是那个时候再想将人挖过来需要花的可能都不止两千万，但现在顾斯年说什么？
只要她帮忙摆平，他就给自己白干两年？
环球是恒创的，而恒创是她的，顾斯年为环球省钱就是在为她省钱……
那最后钱就是落到她的腰包里的，这动力一下子就上来了。
四千万。
她怎么也得把这个忙给帮了。
“那到时候我让助理拟一份合同给你，你看完可以签字，主要就是关于我们刚才相互答应对方的事的合同。”
口说无凭，她得留一个心眼子。
这不仅仅是对她好，对顾斯年也好。
顾斯年答应下来，看着自己手机微信多出的一个对话框口和姜池鱼远去的背影手中攥手机的动作微微用力。
他该相信这个人吗？
他做对了吗？
做错了。
因为姜池鱼离开后反手就去找陈末了。
“你知道裴肃那个艺人的事情吧？”
姜池鱼开门见山，丝毫不带拐弯抹角的。
虽然不知道姜池鱼为何突然又提及起顾斯年，但陈末还是回答了她的问题，“是顾斯年老东家的手笔。”
只一句话姜池鱼就知道她赌对了。
刚才陈末在车上的反应就不太对，身为裴瑾年的助理，平日里的信息获取渠道肯定是不少的，有关于裴肃的自然更加不能落下，所以姜池鱼刚才之所以敢那般自信的在顾斯年面前信口开河，也是因为这个。
“顾斯年的前东家是哪家公司？”
姜池鱼实在问得太多，这不禁让陈末多想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你看上他了？”
话音未落，远在国外的裴瑾年挑起眼皮，兴致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