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顾知文运用灵力，压下心头的躁动，脸色瞬间恢复原本的白皙。
“有！”寻音很肯定，然后转头还向云梦求证。
“姐姐，你说刚才书生是不是脸红了？”
“要喊相公。”云梦淡淡的纠正，然后看了顾知文一眼，唇角微微勾起，说道：“相公现在的脸看上去倒是不红。”
只是刚才脸红而已。
云梦虽然性子清冷，但是也曾经心血来潮，到人族红尘中历练。
所以关于人族夫妻之间的事情，她略懂。
至于书生为什么脸红，她心知肚明，猜到了原因。
不过，不能当面让书生难堪。
“相公——”寻音收敛了妖力，好奇心上来，整个人也活泼了。
她靠在顾知文身上，眼睛却一直盯着顾知文的脸上看。
软玉温香在怀，顾知文的脸色瞬间涨红，不过马上被他用灵力给压了下去。
“书生相公——”寻音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眼神晶晶亮亮的伸出双手，捧起顾知文的脸揉捏了一把。
“我刚才看见你脸红了。”
两张脸面对面，近到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顾知文的脸色，就红了白，白了又红。
他没谈过感情，母胎单身到现在，本来也没觉得有什么，可如今他对两个女鬼印象不错，而且心意相通的时候，那种感觉，同样也让他迷醉。
可以说，他对两个女鬼有了一定的好感甚至是喜欢。
这种情况下，对方软玉温香在他怀中，他自然是有些心猿意马。
“寻音姑娘……不是，娘子，你先坐好。”这一声娘子，叫的顾知文口干舌燥。
听的寻音也是浑身一软。
这感觉，她从来没经历过，但同样让她迷醉。
“相公，你再叫一声娘子。”寻音的脸色晕染上了一层粉红色，看上去娇艳欲滴。
她本来就美的惊心动魄，如今显露娇羞，更像是仙女落入凡间。
尤其这种美，还在顾知文的注视下绽放。
还有对方说话的时候，那语气，还有嚅动的红唇，都在撩拨着顾知文的心弦。
“相公，你的脸又红了。”寻音像是发现了好玩儿的事儿，双手捧着顾知文的脸，又是一通揉搓。
妖跟人不一样。
她不会什么叫内敛，婉转，委婉。
喜欢或者厌恶，都是遵从本心，直接表达。
顾知文用灵力把心头的悸动压下去。
看的寻音特别惊奇：“相公，你的脸又白了——咦，又红了。”
旁边的云梦看的勾起唇角。
顾知文正窘着，眼角的余光，正巧看到云梦勾起唇角的模样。
再一看寻音还凑在他脸上，还在继续惊叹：“这次红的时间长，而且连脖子也红了。”
“相公你——”
顾知文为了抢回主动权，心一横，直接对着眼前的红唇就亲了一下。
顿时，整个车厢都安静了。
寻音的脸色，从白里透粉，然后慢慢转红，最后霞烧双颊。
她还从没经历过这个。
一个活了千万年的大妖，这时候捂着嘴唇，就像是情窦初开的十几岁女孩子。
顾知文回过神来，也有些尴尬。
之前还打定主意，不跟两个女鬼产生感情纠葛，免得以后离开害人害己。
这怎么就一个忍不住，给直接亲上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