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洁看着他们二人因她而爆发激烈冲突差点笑出声。
可她父亲刚去世,于情于理她都不能有开心的表情,她不得不咬紧下唇,让疼痛代替弯起的嘴角。
宋橘柚懒得跟他废话起身上楼,想到以后要跟金玉洁和他在同一屋檐下生活就觉得恶心。
江沉光将金玉洁交给王妈,便怒气冲冲的跟了上去。
察觉到背后危险的气息,本打算去收拾行李再离开的宋橘柚顾不得那么多,飞速转身想要夺门而出。
她的胸肋便被一双健硕的手臂勒住,拖拽进卧室,随后房间门被甩上,响声震耳欲聋。
江沉光面色阴沉一言不发,拽起宋橘柚便压在身下。
他双手卡在她的胸肋两侧,竟用手指大力的揉捏她的肋骨。
宋橘柚被瞬间来袭的痒,折磨的痛不欲生,又哭又笑。
到底是谁发明的挠痒痒,这简直是第十一大酷刑!
她终于明白历史上有些硬汉面对刀砍斧劈眼都不眨一下,却在面对羽毛挠脚底板的时候,把所有都招了个遍。
江沉光半是威胁半是挑逗的磁性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还闹不闹了!”
“我没有没有闹!”
“嘴硬!”
又是一番挠痒痒折磨,宋橘柚脸上挂着泪痕,却忍不住笑出声来。
“还闹不闹了!”
“不闹了!别挠我了!”
江沉光满意的俯身吻了吻她的唇。
“好,听话,别动!”
宋橘柚稍稍挪动便被他挠痒痒,那种既愤怒又无奈的痛痒让她备受折磨,只好妥协投降。
这似乎正是江沉光想要的,欢愉变得唾手可得,毫不费力就共赴沉沦。
叩门声响起,在这静谧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令人心惊。
“沉光,你睡了吗?”
“可不可以陪陪我,我好难过!”
金玉洁凄凉、无助的柔弱嗓音在门口响起,仿佛一个被欺负了的孩子。
“好,你先回去,我马上过去!”
江沉光显得意犹未尽,却不得不起身走进浴室。
宋橘柚轻轻喘息着,狗男人离开时并没有解开她身上的领带结。
她缓过劲儿便开始拼命蹭眼睛上的领带,费了番力气终于挣脱,适应卧室的昏暗光线后,她不得不起身寻找可以利用的工具。
浴室的急救箱里有医用剪刀。
她立刻起身用被捆缚的双手去拧浴室的门把手,然而身后的卧室门却敞开着,那个男人回来了。
他从身后环住她的腰腹,下巴大力抵在她的肩窝摩挲着,右手手指揉捏着她的软唇。
“别急着洗澡,我还没吃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