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承收拾完高治,自然不会放过偃阳公主高情,他出了高治的寝宫,转身就又径直来到偃阳的寝宫,一样的不客气,直接一脚踹了了偃阳寝宫的大门。
此时的偃阳正在和好姐妹定昌公主在一起讨论诗词解闷,见徐承不经通报便野蛮地闯了进来,不由怒斥道:“徐承,你连最基本的礼数都不懂吗?这是我的寝宫,你怎么不经通报就踹门而入?”
徐承没有理会偃阳,而是朝着定昌公主点了点头道:“臣徐承见过定昌公主,请公主回避一下,臣有话要同偃阳公主说,事涉机密,定昌公主不宜在场。”
不等定昌回话,偃阳一把拦在定昌身前道:“放肆!你一个臣子焉能使唤公主?我偏不让五姐姐走,你待如何?”
徐承当即笑了道:“孤身为虞王,普天之下,若是论地位尊贵,也只在太后和皇帝之下,你只是个公主,自然不能违抗孤的命令,我敬定昌公主乃皇室血脉,才以礼相待,想来定昌公主也是明白的。”
定昌当即小声地对偃阳说道:“情儿,虞王所言不虚,你不该顶撞于他!”
偃阳当即不满得埋怨道:“五姐姐,你到底是站哪边的?”
徐承不由得出声笑道:“定昌公主,你还是先行回避吧!我们一会要听的话,你是一句也听不得的,我话说到这里,你该明白的。”
定昌紧张地问道:“可……可是……可是你若是伤害我妹妹又该怎么办?”
徐承笑道:“我跟你保证,我绝不会伤她半分,现在你可以回避了吗?”
定昌看了眼愤怒的偃阳后,咬咬牙道:“我们只是一群失势的皇族女眷,无力抗衡天势,但不代表我们软弱可欺,不管虞王做了什么,但我一直坚信虞王乃赤诚君子,不会欺辱我等,但若是虞王欺骗于我,使我妹妹受到伤害,定昌虽是弱女子之流,也有血溅三尺的勇气!”
徐承当即肃然道:“公主放心,徐承再次跟你保证,绝不伤害偃阳公主。”
定昌当即转头跟偃阳说道:“虞王一言九鼎,说不会伤害你便不会伤害你。你只管与她谈事,若是有个什么损失,姐姐纵然无法替你报仇,但是陪你一死的勇气还是有的。”
说要不等偃阳回答,便走出了寝宫。
定昌走后,徐承随意便坐在了偃阳寝宫的主案之后,然后在案几上敲了敲,指了指对面,示意偃阳公主坐下。
偃阳公主满面怒容道:“你这竖子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坐我的位置?你海源徐氏的长辈从小都不教你尊卑之道吗?”
徐承冷笑道:“尊卑之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让孤对你守礼?你不敬生母,是为不孝!不敬当朝皇太后,是为不忠!孤身为虞王,地位在你之上,进来到现在都不见你给孤行过一个礼,你也配跟孤说个礼字?你赶快给孤坐下,不然孤亲自让你坐!”
偃阳虽然有些许跋扈任性,但不是傻子,徐承大摇大摆地过来踢门,想来也是不打算留什么脸面给她,她再一味地强硬,吃亏的只会是自己,于是不情不愿地在徐承对面坐下后道:“你究竟意欲何为?”
徐承先是打量了一番偃阳才开口道:“我记得你上次答应过孤一些事情,可是你却没做到,孤才正要问你意欲何为!”
偃阳当即冷笑道:“我答应你什么事情?我怎的一点都记不起来?”
徐承冷冷地盯着偃阳道:“你不承认?”
偃阳随机笑道:“我可有答应过你一个字?你仔细想想?”
偃阳没有说谎,当日在凤仪殿门口偃阳确实没有答应他任何东西,但是偃阳的态度也就相当于答应了,这很明显就是耍赖了。在徐承看来,这个行为很恶劣,一定要好好的惩戒一番才行。于是,徐承当即端起茶杯直接往偃阳的脸上泼去道:“你这个婊子,现在还跟孤玩什么心眼,孤看你是欠收拾,明日你就到教坊司去做一个千人睡万人骑的浪荡妓女去。孤不但要你每日接够一百个客,孤还要在你的床头挂上薛栋的画像,让他看着你是怎么毫无廉耻地当着他的面任人摆布的。”
偃阳当即又惊又怒道:“徐承,你敢?”
徐承笑道:“我有何不敢,我现在就让人前来押你过去,明日上朝我就让你皇兄当众宣布你得了急病死了!再让你皇兄宣布辍朝三日,让大家都放三天的假,到教司坊排着队嫖你去!薛栋的画像,孤刚才过来之前已经命人开始作画,相信日落之前就可以画好,教司坊那边也派人前去打好招呼了,鉴于你是公主,不能过于亏待,特地命人给你留下最大的房间,这时可以同时接待十个人的大开间,也就是说你一次最多可以接客十人,毕竟你是公主,总是能能常人之所不能的。”
偃阳公主惊惧地望着徐承道:“徐……虞王,我以后不敢了,你不要这样对我!”
徐承冷笑道:“你也知道怕?可是不让你被万人压身,难消孤心头之恨!”
偃阳忽然站了起来绕到徐承身边抓起徐承的手道:“虞王,我愿意服侍你,我愿意像母后一样服侍你!母后能做我都能做,我求求你!莫要让我去那种地方好不好!”
徐承当即冷笑道:“孤若是想得到你何须你愿意,只要孤愿意,整个天下的女子都可以得到,你一个败坏门风的婊子凭什么一句话就让孤改变主意?”
偃阳闻言更是惊恐,当即不管不顾地直接宽衣解带,几近疯狂地就要跟徐承做那事,徐承随即一把把她推开道:“这时孤最后一次给你机会了,你可要把握住,明日诚心诚意地去给你母后认错,若是我再见你母后因为此时流一滴眼泪,可就不是把你送到教坊司这么简单了,我会让你全虞州的妓院都去住上一个月,让我们的寻常百姓也能尝尝公主的滋味,你可明白?”
偃阳赶忙顾不上穿上衣裳,裸着雪白苗条的半身跪地就拜道:“偃阳晓得了!偃阳晓得了!”
徐承扫了一眼偃阳雪白的身躯,不由得暗自咽了口口水,心想这小妮子,年纪不大,但这容貌身材绝非凡品,今日本就欲火难填,见到这幅场景,早就有了不该有的反应,但是他知道偃阳公主不是他能染指的女人,一来她的情父薛栋惨遭自己凌迟,未出世的孩子也因为自己被强制弄没了,这就是一个危险得不得了的女人,若是放在身边,那真的说不清楚什么时候她发起癫来就会害了自己若非这层原因,自己倒是不介意把她也给收了,毕竟偃阳确实是难得的绝色佳人,要是能跟李少佳一起服侍自己,那画面可真的太美了。
心中万分龌龊,可是脸上还是得保持威严的样子,于是徐承装出愤怒的样子斥责道:“赶快把衣服穿好了,像什么样子!”
偃阳得令赶忙慌张的将自己的衣裳拉好,此时在确认徐承不会对她做出什么后,也不由得为自己刚才的行为羞红了脸,徐承见她已经椡拾得差不多了,便站起身道:“记住我的话,老老实实的,我不愿欺负女人,可不代表我不会欺负女人。”
说完便在偃阳的相送下出了偃阳的寝宫,站在宫女太监结成的人墙三十步外的定昌见二人出来了,赶忙快步走上去,先是跟徐承见礼,然后来到了偃阳的身边直接问道:“妹妹可有受了什么委屈?”
偃阳只能强颜微笑道:“多谢姐姐关心,我并未受到委屈,虞王待我很是客气有礼。”
定昌对于短短盏茶的功夫徐承就能让偃阳的态度转变如此很是好奇,可是看偃阳除了衣裳有些地方被茶水沾湿,确实没有任何伤痕,只好对着徐承盈盈下拜道:“虞王守诺,定昌谢过。”
徐承微微一笑道:“告辞!”
看着徐承远去地身影,定昌的心中泛起了一阵酸涩,对于她来说,她清楚地知道着自己和徐承几乎是不可能地了,甚至于徐承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倾心于他的事,这份感情就让它永远的埋藏在心中吧。
回到文德殿的徐承心情大好,解决了这两兄妹,以后自己进出后宫反而少了许多顾忌,正想着一会办完公务回府借口带徐民出去逛街顺便拉上月儿的没事,他那准岳父吴绅就前来求见,说有事相商。
徐承自然不好怠慢,亲自将吴绅引进殿来道:“岳丈所为何事?”
吴绅笑道:“自上次邀殿下前去寒舍结果碰上河北之变,至今已经大半年过去了,而殿下刚回建邺之事,又诸事缠身,老夫想着殿下近来清闲一些,便想问问殿下今日可得空到寒舍坐坐?”
徐承自然明白吴绅地用意,虽说双方关系已定,可他女儿吴叶毕竟没有过门,自己如今又封了王,他日登上地位也就是时机问题罢了,可这中间自己的婚事不是不可能出现变化了,昔日因为形势逼迫吴氏跟自己联姻,现在也不是不可以因为形势取消或者增加联姻的变化,老头这时开始未雨绸缪,想着跟自己增进感情了。
想通此节,徐承自然不会拒绝,笑道:“这倒是孤疏忽了,我一回来就该到府上拜会岳丈岳母才是,如今岳丈提出才想起,当真罪该万死。”
吴绅连忙摆手道:“殿下不可口出晦言。”
徐承当即笑道:“哈哈,那孤一会就随岳丈回去探望岳母和叶儿妹妹。”
吴绅见徐承一口答应,随即心满意足地告辞离去。
到了放工时间,徐承便让吴绅上了自己的王驾,直接朝吴绅府邸而去。如今徐承的身份不比从前,乃是虞国之王,堪比天子的存在,他所出入的地方和将要享用的膳食酒水、甚至伺候的人都必须经过层层筛选验身才能出现在徐承面前,哪怕是他未来的娘家也不能省去这些繁琐的程序,甚至这些程序还是他的老丈人吴绅第一个提出来的,往公来说徐承身系天下,是将来大虞的开国皇帝,往私来说,徐承是他的未来女婿,一旦徐承未来登基了,自己的女儿就是开国皇后,自己也就名正言顺的成了国丈,整个吴家也会因此在上一层楼,所以在徐承的安全问题上面,他可是绞尽脑汁不留余力地确保做到最好。徐承自己也觉得麻烦,但他也明白今时不同往日,诸人也是为了他的安全着想,所以倒也坦然受之。
徐承的王驾在吴府的大门停下,侍卫当即准备好梯子摆放好后,才掀开帘子,先是将吴绅扶下了马车,然后徐承才从车内钻了出来,在侍卫的服侍下走下马车,只见吴府上下所有人都等在了门口,众人见徐承下了马车,赶忙齐齐躬身拜道:“恭迎虞王殿下。”
徐承笑着摆手道:“罢了罢了,都是一家人,这礼就免了吧。”
众人赶忙又回道:“谢虞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