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是外行，不过也有审美观，看得出来确实不错。
但，
当他看见假模特胸前穿的小罩罩，跟小内内时，羞得赶紧转移视线。
云端笑着对鲁浩德说：“不错，是我想要的效果。”
“鲁厂长，我们可以签正式合同了。”
鲁浩德激动地搓手，嘴角都快裂到耳根，笑呵呵地说：
“在签合同之前，我还想问个问题。”
“您问吧。”
“我们坐着说。”
鲁浩德朝云端抬手，做了个请的动作，很恭敬。
云端勾唇，在沙发坐下。
鲁浩德亲自给云端盛茶，小心翼翼地说：
“就是，我想问问，您设计这些服饰不能对外出售吗？”
多年从事服饰行业的经验告诉他，
如果云端设计的这些服饰大批量生产卖出去，他们厂肯定能成为县城的龙头企业，
不！
是全国的龙头企业！！
尤其是胸罩，真得太绝了！！！
谁敢想啊，他一个男人穿都挤出勾了。
哪个男人不爱大胸，哪个女人不爱挺？
罩罩的诱惑谁都抵挡不住！
到时候钱还不得跟下雨似得哗哗哗地掉啊？
光是想到那个场面，都热血沸腾了。
云端就是财神爷啊！
他现在就巴巴地望着这位财神爷，等着点头。
“鲁厂长，我记得上次我说得很清楚，无论是我的设计稿，还是按照我设计稿生产出来的服饰，只能供给我，”
“否则我们就停止合作，而且你还要给我巨额赔偿，这些都有合同，白纸黑字写得很清楚。”
鲁浩德一把年纪了，瞬间被说得面红耳赤，惭愧地垂下头，
“您说的对，我知道我不该问这些。”
“可！”
“合同是死的，人是活的！”
“如果我不收你那么多钱，也就是不多收垄断那部分钱，免费给你提供商品呢？”
鲁浩德越说越觉得云端没有拒绝的理由，头慢慢抬了起来，眼里的愧疚变成了信心，
“只要您点头，我们服饰加工厂为您生产的服饰，分文不收！”
“而且我们厂用了您的设计，还给您付设计费用。”
“这个费用肯定高过市场价，绝对让您满意！”
“我鲁浩德能开这个纺织厂，靠的就是信誉！我绝对不会再对别人泄露您的设计，或者跟别人合作。”
“只奢求您能答应，让我能卖您设计的服饰。”
他说完感觉云端没有不同意的理由，
但！
云端明显没有被他打动，眉头还不悦地皱出了两道褶子。
“要不您开个价？”
云端身子往后一靠，翘起腿，冷嗤，
“您看我像是缺钱的人吗？”
反正人在外面身份都是自己给的，只要她演得够好，谁会知道兜比脸还干净！
事实证明她演技还是可以的，鲁浩德脸上自信的神采瞬间就暗淡了。
云端手肘支在沙发扶手上，手指在胸前交叉，红唇微勾，
“不过您如果愿意帮我打造品牌的话，倒是可以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