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里斯心里烦躁极了，几分钟后，它眼神决绝。
一声怒吼，一股灵魂之力，冲向张一嘉的灵魂本体。
第二次……第三次……
接连几巴掌，张一嘉的灵魂本体受到轰击。
张一嘉觉察到肯定是布里斯在唤醒自己，意识立刻回归，\"老布，你发现了什么？\"
布里斯回答道，\"没错，我看到了一个东西，但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布里斯的表情凝重，意味着事情让它都感到棘手。
\"你在担心什么？怕我玻璃心？\"张一嘉疑惑道。
布里斯的担忧无非就是这个，张一嘉很容易想到。
布里斯点头，等他的回答。
张一嘉笑了，\"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有这么脆弱吗？\"
布里斯说道，\"这个东西不简单，连我都感到难做。”
\"无非就是怕我绝望，路是人走出来的，从来不会有真正的绝路，没有路，我自己开一条！\"张一嘉没有被它吓住，他的路已经够难了，也不怕再多点压力。
死猪不怕开水烫，债多了反而不慌。
布里斯被他说服，叹气道，\"那你可想清楚，我说了你别哭。\"
\"我找到了一个压制，在你的灵魂本体上方。\"
这情况张一嘉自己也能感受到，但却发现不了，\"这压制应该很强吧，我一直找不到。”
\"这么说吧，它层次很高很高很高。\"
布里斯对它的评价，连续三个很高已经说明问题。
\"老布，我都没怕你怕个屁，你说直观点，让我感受下你认为的绝望是什么样的？\"张一嘉直接道。
布里斯这样含糊其辞，又不一下子搞死更难受。
布里斯叹了口气，同情道，\"既然你要求，我就说了。\"
\"那东西表面是个压制，其实是个大道符号。\"
\"大道符号是诸天万界最原始的力量，是万族强者最终的追求，可从没有一个种族成功。\"
\"你那灵魂世界里的大道符号，不知从哪里来，也不知是谁种下的，但它一直在压制你。\"
\"有它在，你的前途完了，走出去只会成为所有人的目标。\"
布里斯说完，长出了一口气，问题始终还是要面对。
听它说完，张一嘉没什么感觉，\"大道符号？前途完了？\"
“这有啥？”
张一嘉的表现出乎布里斯的意料，\"你没事吧？诸天之敌，你没有一点压力？\"
\"我压力已经够大了，再说你说的这个情况我有设想过。\"
\"你没事设想和所有界外种族为敌？\"布里斯更加惊讶。
\"不是没事乱想，而是我一直有这种感觉，我被针对了，我早就有心理准备。\"
\"但你说的这个大道符号，我不知道它有多厉害，无非就是我不知道的那种厉害。\"
\"但那又怎样，我有的选吗？\"
\"要么躺平，从此过一天算一天。”
\"要么不服，我就算是个蚂蚁，谁要踩死我，我也要咬掉它的一块肉。\"
\"往好处想，你说这东西是所有人都想要的，那它在我灵魂里，如果以后我需要它，岂不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事物都有两面性，祸福相依。
张一嘉这么想，不管结局如何，但至少很乐观。
布里斯知道张一嘉的性格，知道他肯定会不服，但没想到他竟然这么想得开。
对一个优秀的人来说，被大道压制，根本就是前途渺茫，对谁来说都是非常不公平的。
但在张一嘉看来，这还不是绝路。
这种心境，让布里斯也燃起了斗志。
\"很好，我果然没选错人，这条路我陪你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