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掉瓶塞后，丝线捆住瓶身，又以肉眼无法追踪的速度兜头撒了玄威一身。
毒药瞬间生效，玄威张着嘴，只能发出一点嗬嗬的气声。
“！！！”
众人的目光小心地落在了钟繇的身上。
人偶师z，这样满级的异能者，居然也是会耍阴招的。
他刚刚撒的那玩意儿，很明显就是让人没法开口说话的东西啊。
正想着，玄威身上再生变故。
他裸露在外的脸颊两侧，连接着脖子往下，长出了青绿色的鱼鳞，流光溢彩的，要不是配的他那张老脸，看上去还挺梦幻的。
钟繇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应该就是小辰砂说的副作用了。
只是没想到，居然是长出鱼鳞。
辰砂捧着下巴欣赏着这一幕，似乎十分满足于自己的作品：“好漂亮的副作用啊。”
由于被钉在墙上，玄威此刻就像是一条任人宰割的鱼，只能强忍着鳞片生长的痛苦，在墙上扭来扭去。
张泽霖幽幽转头：“你干了什么？”
钟繇：“显而易见，他威胁我，所以我给他下了毒。”
“这是什么毒？”
“能把总是说一些莫名其妙蠢话的祭台长老变成哑巴的毒药。”
众人：“……”
张泽霖又无奈又想笑：“我是想问你，这毒药怎么还长鳞片？”
钟繇：“附加效果，怎么样，漂亮吧？”
张泽霖：“……”
果然还是个孩子啊，真是少女心。
玄威被人带走了，张泽霖落后几步和她说道：“审问过程我会全程跟着，不会暴露你的身份。”
钟繇嗯了一声：“张处，谢谢。不过你也不必勉强，如果实在没办法，说出去就说出去吧。”
张泽霖笑了笑，还是朝她摇头：“我当初把你招进来，就答应过你要在其他人面前把你和z当成两个不同的人。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我不会违背我们当时的约定。”
钟繇没说什么，只是又把午未的话转述给他。
“午未说他最近几天心情会很好，你要是有什么想问的，他都会好好回答你的。”
张泽霖感动地点了点头：“看来那盒夜光小摆件没白送啊。”
钟繇：“……”
“那我先回去了，最近几天都不会离开地下城。”
张泽霖的眼睛瞬间就亮了：“改天来我办公室一趟？”
钟繇：“张处你有事啊？”
张泽霖有些不好意思：“关于那个sss+的任务，咱们再聊聊？”
钟繇掀了掀袍子：“你等等我找个东西。”
张泽霖好奇地看了一眼：“找什么？”
钟繇：“刚刚往玄威身上撒的毒药，我找找还有没有多的。”
张泽霖：“？”
钟繇：“我看你也想变哑巴了。”
张泽霖：“……”
“就是聊聊，又没逼着你接。”
“那就别聊。”钟繇和他说再见，“我最近几天都会住在镇压台，你有事就去z号镇压台找我。”
张泽霖：“……我疯了啊？我去找你说这事不是找揍挨吗？”
她很明显不想接这个任务，那几个小人偶也不想让她接，要不然当初琥珀就不会把他拉黑了。
她要是去了镇压台，他要面对的压力还多了一个午未。
他是疯了才敢张这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