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考了多少分？”
“除去作文扣了四分，其他科目都是满分。”
说完这句话，教导主任仍然觉得不可思议，她怎么就能考出这么多的满分呢？
“陆梓韩多少分？”钟繇又问。
“比你少30分。”
“他是年级第二？”
“对。”
“哦？”钟繇抬起胳膊大喇喇地靠在沙发扶手上，还嫌不够刺激似的，朝孙老师勾起讽刺的笑，阴阳怪气道：“孙老师，看来陆梓韩之前的年级第一水分很大啊。”
“不过没关系，现在我来了，年级第一这个位置啊，还是得让真正有实力的人来坐才行。陆梓韩这种水货我就帮顺便你踢到第二了，不用谢。”
孙老师：“……”
“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你这个盗窃答案的小偷，真实水平还不知道能不能考到500分呢！”
钟繇眨了眨眼：“超过陆梓韩就是作弊？难道一中只有陆梓韩有资格当年级第一？如果这一次月考的第一不是我，老师你该不会也要这样冤枉其他同学吧？”
被戳中心事，孙老师瞬间涨红了脸：“你胡说八道什么？陆梓韩同学向来都是年级第一，怎么会有人超过他，啊不，我是说……”
她正要解释，却看到了钟繇撑着下巴好笑地看着她，手指在脸颊上一点一点的，看上去还挺有节奏。
孙老师嗤笑一声，又把矛头重新转移到钟繇身上。
“钟繇，你怎么证明你没有作弊？”
钟繇无辜地看着她：“老师，谁怀疑谁举证。现在是你在怀疑我的成绩有问题，所以该拿出证据来的人是你。你有证据证明我窃取答案了吗？要是没有的话，老师，诽谤诬陷我是可以告你的。”
神他妈的谁怀疑谁举证，这么懂法律，你要考律师啊？
孙老师一把抓起放在旁边的几套试卷，“这是各科目新出的题，你要是都能做对，我就相信你的成绩没有问题。”
“你是英语教多了所以听不懂我说话吗？”钟繇悠哉地扇着小风，“我说了，谁怀疑谁举证。你怀疑我，还想让我费时费力地自证清白，这是什么道理？”
她打了个呵欠，“老师，你上下嘴皮一碰，就想让我陷入自证陷阱？你要是有证据就早点拿出来，这几套题我不可能做，做不了一点。”
“我还说你偷了我两百万呢，你怎么证明不是你偷的？”
“你，你，钟繇你——”
孙老师被钟繇气得直哆嗦，偏偏她的话一点问题都没有。
钟繇气死人不偿命，“警察抓杀人犯都是找到证据再去抓人的，你见哪个警察是在街上随便抓一个人就问人家，是不是你杀的人，怎么证明人不是你杀的？”
“快点儿吧，有证据就拿出来，别耽误我上课。”
孙老师气得双腿发软，差点站不住脚，还是旁边的老师扶了她一把，孙老师才没当着钟繇的面倒下。
“你，你等着，存放答案的办公室有监控，校长助理已经去查监控了，看你一会儿还怎么嚣张。”
钟繇半靠在沙发上回复罗彦的消息，给他做人偶的细节讲解，完全不在意孙老师的得意挑衅：“嗯，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