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等等！”
昊学莫名其妙地站起身来，刚好看到一个熟人，收起手中摄像机，也打算往外走。
这不是那个逗逼记者么？
后来和体育周报主编通过电话，昊学也知道消息是什么时候泄露的，那次和蓝凌打架的家伙居然是个记者。
这回再次遭遇，昊学一把就揪住了他。
“程广信？”
瞅了一眼这货胸前的记者证，昊学笑道：“上次的新闻稿，写得很high吧？报纸卖疯了？”
“是是，借光借光！”
程广信一心急着往外走，竭力摆脱昊学的拉扯。
然而，昊学这一抓，就算是柔道冠军来了都挣脱不开，何况他一个记者。
“别急着走，给我说说清楚，为啥下半场不继续拍了？”
“哎呀这不是结果都定了么……”
程广信说得有些含糊不清。
“放屁！”
昊学根本不信，“你们这些当记者的嗅觉最灵敏了，没有更大的新闻吸引，会随便离开？至少目前为止，这永生花战队还是最吸引眼球的存在吧，等出了最终结果，拍几张照片，你又有新闻稿出炉了。”
“放开我啊！！”
程广信哀嚎道：“去晚了就抢不到好位置了，是大圣！大圣赵日天出现在男篮训练馆那边了！天大的新闻那，你不能砸了我饭碗！”
昊学放手了。
昊学蒙圈了。
谁？？
赵日天？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好像是我啊……
我好端端在教练席看女篮比赛，什么时候跑去男篮训练场了？
昊学真心是满脑子问号，有心也跟过去看看，然而现在身为女篮主教练，贸然跑去男篮训练场，对场上比赛的选手有点不够尊重，只好按捺住好奇，继续看下半场的比赛。
然而，不受约束的观众，越走越多，搞得场上的熊茹芬等人，也有点莫名其妙。
难道自己三十年不打比赛，对现在的规矩也不了解了？
现在的观众，不喜欢看这种一边倒的虐杀么？
还是说，对于我们这帮老年人的形象有偏见？
这真是令人伤心的推论啊！
队员们都很郁闷，满腔怒火都发泄到对手身上，于是……古巴女篮更加苦逼了。
比赛最终比分，定格在220:87上，下半场古巴女篮更加崩盘，完全没了比赛的心思，能撑着不提前认输就已经算不错了。
没看到吗，人家华夏自己的观众都懒得看了，这是……何等的无视和轻蔑。
“你去陪你老妈说说话，就说我有急事先闪。”
昊学跟熊慧娟交代了一句，匆匆赶往男篮训练场那边。
可是，和很多人一样，直接吃了个闭门羹。
现在男篮训练场馆全面封闭，即使昊学挂了个女篮总教练的身份，也不被允许进入。
擦，我这正牌大圣赵日天，都没搞那么神秘啊！
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冒我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