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玄色缎子劲装,宽宽的腰带勒在腰上,越发显得螳腰猿臂,眸如秋水,面似冠玉,头戴一个小小的白玉冠,将一头黑发高高束起。
旁边伺候的女修看得眼花缭乱,个个面红耳赤,对着司安含情脉脉。
司安向自己身边的众女修一一飞了个媚眼,朗声笑道:“大爷我出门办公事去了。你们在这里好好看家,若是有事,可以使白鹤传书。——我走了!”朝后挥了挥手,几个闪身,已经消失在门前的空地上。
……
南面的青云宗里,正是一片忙乱。
青云宗的宗主气得面色发白,坐在大堂之上一迭声地叫道:“给我把那个逆子绑回来!——找了他这么多天都找不到,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将气都撒在青云宗的下属身上。
青云宗的几个长老、护法和堂主心里都有些不满,可是掌门正当盛怒,也无人去给他讲道理。
等掌门骂得口干舌燥,喝茶润唇的功夫,一个堂主讪讪地道:“少宗主前些日子说,清平镇上来了个清倌人,才貌双全,他要捧她做头牌,这几天下了大功夫在那里帮着筹划呢……”
不说还好,这话一说出来,青云宗的掌门直接一口血吐了出来,整个人往后一仰,晕了过去。
青云宗的大堂上忙乱更甚,喂丹药的,运神功的,七手八脚,才将掌门救了回来。
朴宫赢穿着一身青绿色的长衫,后颈上插着一把大大的洒金折扇,哼着小曲走了进来。
“哟,这么热闹呢?干吗呢干吗呢?”朴宫赢笑嘻嘻地走上前来。
掌门刚刚被救醒,睁眼就看见朴宫赢惫懒的样子,恨不得再一次口喷鲜血,就此长睡不醒算了。
可是大楚国魏楠心的求救信,已经得到更高层的认可,他们青云宗,非得让朴宫赢去一趟不可。
就朴宫掌门自己的心思来说,他是不愿意趟这个浑水的。
大楚国的三大派虽然有些地位,可是还不放在青云宗眼里。再说他向来看不上大楚国的龙虎门。就因为龙虎门虽然是青云宗的下属,可是居然有一个元婴修士坐镇,随时会得取代青云宗,登上二级宗派的位置。
有人上来,就有人下去。
他们青云宗以前有四个元婴修士,现在却都在化神之时一一陨落,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独木难支。
整个青云宗,也就是自己的逆子,金丹期的朴宫赢最有可能结婴。可惜他不知为何,早年出去游历之后,遇上心魔,从此被心魔萦绕,数次冲击结婴失败,后来便破罐子破摔,成日去秦楼楚观眠花宿柳,连修炼都放弃了。
他们不想靠这个人,可是却又不得不靠这个人。
“这是魏楠心给你的信,你拿去好好看看,明天就收拾东西启程吧。——这一次去大楚国,说不定能让你有所收获,悟出心魔的弱点,成功结婴。”朴宫掌门忍了怒意,有些虚弱地吩咐朴宫赢。
朴宫赢才看见自己爹爹苍白的脸色,还有各位叔伯怒目而视的眼光,诧异道:“发生什么事了?”说着,又左右看来看去,“谁惹咱们掌门生气?!——出来,让我收拾你!”
朴宫掌门抓起桌上的茶杯劈头往朴宫赢头上砸去,“滚!你今天就给我动身!别等明天了!”
朴宫赢闪身避开装满茶水的茶杯,一目十行地看完信,喜不自禁地道:“魏兄不愧是我的知己,真是深知我心!——我这就去准备准备!”说着,也是一溜烟就离开青云宗的大堂,回自己住的院子招集人手去了。
……
青丘国京城的葫芦城内,一个红衣烈烈的女子手持一条墨色长鞭,玉腕轻抖,就将一棵大树拦腰折断,露出树干里面藏身的一个妖冶蛇女,对着那红衣女子口吐长信,桀桀道:“姽婳!我跟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为何死死追着我不放?!”
一更送到,有些迟。今天忙了一天,回家晚了。应该还有二更。大家表忘了。所以敢大胆求粉红票和推荐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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