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薄汗自她的额头不断冒出,不一会,冷汗越聚越多,汇成一条又一条的汗溪,往太阳穴、眉毛、眉心处流下。
梅夫人真心感到害怕,她殷红的嘴唇,已然失去原本的血色,逐渐变白,她颤抖着声音,讨好道,“宁王,咱家侯爷最是仰慕你,你,是不是捉错人了!”
宁王世子粗眉一挑,嘲讽道,“捉错人,你想多了,宁王府要捉的人,正是你。”
“宁王,不管你相不相信。镇北侯府针对的人是楼心玥,不是兴宁郡主,误会,一切都是误会!”
误会,为了所谓的误会,为了隐瞒他们错绑人,他们让土匪杀了兴宁。
他们不由得怨恨起楼心玥,为何不乖乖送死,让兴宁成了替死鬼。
问清楚一切之后,宁王捉起衣领往后脱,梅夫人一下子猜测到他们的意图。
“不……王爷,你不能……”
宁王世子、兴宁郡马往前逼近。
冰冷的面容,让人无法窥探他们的此刻的兴奋。
周姨娘和王姨娘往梅夫人的身后躲,梅夫人躲无可躲。
她扭头,恨恨地瞪了周姨娘和王姨娘一眼,哪知两人一点眼力劲都没有,她们不应该主动站起来,保护她这个主母吗?
宁王、宁王世子和兴宁郡马眸色沉沉,梅夫人被盯得浑身不自在。
梅夫人是个识趣之人,她主动接过宁王递过来,不知名的药丸。
周姨娘和王姨娘退后,门外进来了四名黑衣人,两人逼于黑衣人骇人的气势,接过丸子。
一波又一波的尖叫由室内传出,不远处的楼心玥真想把她的父亲镇北侯给提过来,让他好好听听,他的妻妾有多开放。
正好宁王也是这般想,在楼心玥打算离开之前,她见几名黑衣人将镇北侯捉到院内,还让人打开门,让他亲眼见证一切的发生。
“王爷,你为何这样待本侯。本侯这么多年来为你鞍前马后,没有辛劳也有苦劳。”
镇北侯是正常的男人,眼前的一切让他感到无比屈辱。
宁王、宁王世子和兴宁郡马没有回答他撕心裂肺的质问,他们在镇北侯面前交换了一个眼色。
镇北侯以为这就完了,没有想到在宁王的眼神示意下,黑衣人给镇北侯的嘴里扔了一颗白色的药丸。
黑衣人将刀架在镇北侯的脖子上,押着他走了进去。
镇北侯抗拒,他无法接受成为其中的一员。
以前,他和宁王不是没有一起胡闹过,只是对象都不是彼此的家人。如今,那可是……,他心中像是打翻的调色盘,乱得五彩斑斓。
他们坚持了两个时辰,楼心玥在不远处喂了两个时辰的蚊子。
不是为了听他们运动过后的深度交谈,楼心玥定会早早走人。
结束胡闹,宁王、宁王世子、兴宁郡马和镇北侯让人端来一杯茶,先喝为敬。
喝完之后,他们坐在梅夫人、周姨娘和王姨娘的身边。
宁王年纪最大,他强行打起精神,横了镇北侯一眼,疲惫地叹息道,“镇北侯,不管是有心,还是无意,兴宁死在你的手上,你总得付出些代价。”
镇北侯做错了事,在宁王面前不由得矮上三分,“宁王,你们也报复了,还要本侯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