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王妃用帕子捏起一块荷花酥,递给楼心玥,“吃!”
楼心玥双手接过,没有拒绝宸王妃的善意,轻笑道,“谢谢王妃!”
之后,都是宸王妃说,楼心玥在听。
喝了五杯茶之后,宸王妃感觉肚子胀胀的,不想和儿子一个属性的未来儿媳待在一起。
她摸着肚子,上茅厕。
回来之时,乔大夫已到小院。
“乔大夫,你快看看药包里装的是什么?”
乔大夫行礼过后,接过楼心玥递给她的药包。
打开药包,嗅了一下,他愣了一下,手指沾了一点粉末,又吐了出来。
何嬷嬷有眼力劲地递来一杯白开水,乔大夫喝了半杯,又吐了出来,蹙眉说道,“王妃,这是断筋散。以这包的剂量,正常男人喝下水泡后的它,不出一个时辰,手脚筋全断。
世子爷受了伤,喝下它,不用一个时辰,小半个时辰,必定全身筋骨受损,造成不可逆转的后果。”
乔大夫是暗中帮楚君泽看伤的大夫,他可不认为宸王妃是无的放矢。
这包药粉,有可能是别人想害世子的证据。
世子爷是装伤,他也是真有伤。
宸王妃怒了,好你个镇北侯,使手段居然使到本妃儿子身上。
之前是她想帮楼心玥,如今是她想弄死镇北侯。
回到宸王府,她第一时间冲到楚君泽的院子。
到了楚君泽的床前,还未坐定,她愤怒地开口,“儿子,你的这个岳父不能要,他居然想让楼心玥给你下断筋散!”
“母妃,有啥可气,那位想对付我们,又不是一天两天,只是找的枪手不同而已。”
宸王妃一想,还真是。
放松下来,她就有心情取笑楚君泽,
“儿子,母妃跟你说,楼心玥和你一样,是个闷葫芦。”
楚君泽不优雅地翻了一个白眼,“母妃,她那院子,一院子都是鬼,她一天都说不上一句话。”
你想要一个长期不说话的人,忽然之间,变得活跃,那不是强人所难吗?
宸王妃笑容一僵,“你好欠,母妃不就是想和你多说几句话吗?”
“母妃,她有事想找你帮忙!或者是达成什么协议?”
楚君泽与楼心玥只见过一次面,他就知道她做事不会无的放矢。
定是有事相求。
“她想借宸王府的势,拿回嫁妆。镇北侯府吞光她母亲的嫁妆。
泽儿,你知道母亲听后有多生气吗?
镇北侯府连宸王府都想糊弄,他们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
母妃过来,想问一下聘礼要怎么下,才能解气,又不让外人看了门道去。”
宸王妃在楼心玥面前,气归气,她还得保持风度,到了儿子面前,她不用装,只做最真实的自己。
楚君泽没有听说过如此离谱的事,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道,“母妃,一般的高门大户,不是不会私用入门媳妇的嫁妆吗?”
理论上没错,实际上哪个高门大户,里面没有藏着不为人知的龌龊?
多与少的区别。
“母妃,给镇北侯府的一百两的银子、一些聘礼所需的瓜果点心作为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