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心玥不理会她，唤了一声让门外偷听雪儿和水儿，等她们进屋。
楼心玥不带一丝感情地吩咐道，“一人狠抽秋香十巴掌，不然你们就在门外跪三个时辰。”
三个时辰，那腿不得跪断。
水儿眼珠子滴溜溜乱转，全当没有发现楼心玥身上散发的骇有冷气，求情道，
“大小姐，秋香姐对你最是要好，不管什么原因，你都不能对她发火，还要惩罚她。”
见水儿求情，雪儿自是不甘落后，也求起情来，
“是啊，大小姐，镇北侯府有谁愿意到清风院。秋香姐没有嫌弃你，愿意留下伺候，是多么的重情重义。”
楼心玥不由得冷笑，“这么说来，本小姐是不是要感谢你们留下来的大恩大德？”
本不想亲自动手，没有想到一个都使唤不了。
前世，她嫁给宁王，秋香爬了宁王的床，成为宁王府的妾，她伙同的宁王，一同折磨她。
水儿和雪儿有样学样，踩在她的尸骨之上，靠出卖她，分别嫁给宁王府的管家儿子和侄子，不说大富大贵，她们都有一个好的结局。
还有如今正在楼心欢院子讨巧卖乖，靠出卖她，获取无数好处的孟嬷嬷。
说起孟嬷嬷，那可是母亲的陪嫁丫鬟。
为了活命，在害死母亲和调换弟弟的事上，出力颇多。
孟嬷嬷罪该万死。
楼心玥扬起一个巴掌，狠狠地抽到水儿和雪儿的脸上，声音如同渗上万年不化的冰碴子，“你们不打，那本小姐就打你们！”
水儿和雪儿白嫩的脸上，顿时闪现五个手指印。
两人压住被打的地方，不敢置信地看向楼心玥，“你，竟然敢打奴婢。”
打你们还要算日子，看时辰不成。
左右开弓，一人赏了二十个巴掌，再问，“打不打，不打，再打你们二十个！”
“打！”
“打！”
水儿和雪儿目露恐惧，再也不敢吱吱歪歪。
死道友，不死贫道，她们相信秋香一定能谅解她们。
“你们敢！”
秋香她娘可是梅夫人最为重视的方嬷嬷。
她娘为了尽忠，将她送到清风院，让她时时刻刻盯着楼心玥。
由于梅夫人的打压，在夏千雪死后，楼心玥几乎不曾出现在人前，以致府中多有糟践。
这么多年了，楼心玥心知肚明，几乎不敢违抗她的命令。
没有想到楼心玥胆肥至此，连她们都敢打。
水儿和雪儿听到秋香的警告，不由得后退两步。
是啊，相较于大小姐，秋香她娘，才是不能得罪的存在。
“你们不敢？”
楼心玥给他们最后一个机会。
两人继续后退。
楼心玥猛地一脚踹到水儿和雪儿胸口，力道之大，让两人瞬间失去平衡，向后退了几步，倒地不起。
‘噗’两人分别吐出一口鲜血。
“还是不打吗？”
水儿和雪儿不动手，楼心玥没有办法在她们心中种下一颗刺。
只有动手，几人之间，不可能回到原来抱团的状态，相互之间不再信任。
“打！”
两人捂住胸口，走向秋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