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也能很轻松在水中游泳,称霸水底。
“哎呦!”有个给赫罗接生的妇人走到赫罗附近,她稍微靠近了赫罗一点。
虽然这边有一群人,有女有男,看着都比这个才生过孩子的女人身体要强壮。但这个女人是疯的,手里还拿着一把斧头,谁也说不好她什么时候会暴起。
村里人只能站在一个离她合适距离的地方,对她说话。
“赫罗呀!你家那个在你生完孩子后,抱着孩子就走了,还把你家的钱全都拿走跑了。”
这个妇人当时拿了男人的黄金,她没说孩子消失的事情,是怕刺激到赫罗。她认为,赫罗作为一个母亲,会十分在意她的孩子。
至于为什么说男人跑了,那男人一直穷,孩子一消失就有黄金了,肯定是把孩子卖给什么人了。他那时候有钱没孩子,妻子在床上躺着,还不立马跑走,去过好日子了。
男人都是这个德行,一有钱就变坏,没钱的要偷鸡摸狗,有钱的抛妻弃子。
而且那男的对赫罗也不好,妇人心想着,听见男人跑了,赫罗应该会平稳心情了吧。
别疯了,也别笑了,看着怪吓人的。
赫罗现在头发很短,杂乱无章犹如野草,她直勾勾盯着妇人:“我丈夫跑了?”
“他跑了吗?”赫罗挣扎起身,她转了一个圈,蹦跳了几下。
“他跑了,他怎么能跑了呢?”赫罗在她们眼中,精神状态已经很不好了,刚刚她的情绪很低,低落中带着绝望的疯。现在她的情绪看起来很高,仍旧带着疯。
赫罗挨个走到围成一圈的人面前问道:“是不是你放跑了他?”
“是不是你?”
“是不是你?”
村人惶恐地摇头,“不是我,不是我,他自己跑的,别找我。”
赫罗靠近她们,她们就清晰地闻见那股子弥漫的腥气。
不过她们不敢出声询问,只能够摇头,否定她的问题。
没有人说要一块上去,把她绑起来,让她不要那么疯。
谁都惧怕她手中的那把斧头。
“他为什么跑了呢?”赫罗低声问着。
“刚刚有个人来我家里,躲起来,躲在我的床底下。”
“哈哈哈哈!”赫罗又笑了起来。
众人心又一凉,刚刚状态才稳定了些,谁跑她家里啊?
她们要把那个人绑起来,扰乱村庄安稳。
有人悄声说,“刚刚路上好像看见了村子里有名的流浪汉,应该是发觉她男人不在家,跑她家里去。没想到她是个疯的,直接拿斧头砍了过去。”
听见的人心一惊:“死了吗?”
“断了条胳膊,我没敢多看,那个人还有气。”说话的人现在想想,那人可能会因为流血过多死了,也没人给他找医生。
赫罗也是帮村里除了一害。
“哎哎!那人该死,你砍得好!”众人违心夸赞赫罗。
这个女人真的一言不合就砍人啊,这个村子不能带了,她们要跑,跑远远的。
也有人心里想着,反正她杀了人,找官兵把她抓起来处以绞刑,大家就不要担惊受怕了。
赫罗抬眸,黑夜之中,她其实看不清别人的表情,但是她对恶意很敏锐。
她感受到了,对她的恶意与杀意。
真过分,她还没杀人呢!
河里那个不算人啊!
一个畜生,真该再剁碎点,也好喂鱼。
都冲着她来吧!
她今天疯这一遭,可不就是为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