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温香软玉入怀中,他也有些飘飘然。他不择手段上了盐部郎母亲这条路几乎是舍弃了所有。而获得的东西确实也是颇为丰盛的。
那个老女人为他赎了身,这些年的打赏足以让他单独立户。可是怎么能够甘心,他一步步经营到今日可不是当个男宠的。今日他便主动提及替她过来探探口风,没想到竟有意外收获。
“啊!……郎君…小女无碍…。”她羞红着脸靠在他的怀里,竟也没有起身的意思。
“那便随某一起逛逛吧。”他牵着她的手,在湖边漫游,状似不经意的问“你刚说同僚。你这同僚莫非是面部有疾,性格残缺?”
舞女一愣,竟然是让他说的八九不离十,“正是,郎君莫非认识此人”
“确实如此,他曾是南风楼最下等的奴隶,听老鸨讲是路边插草标买回来的。是为最低贱之人,你不必与他置气,他还不配。不过姑娘可以与某说说是何事,某愿意替姑娘解忧”青崖笑的如沐春风,怎么看都瞧不出说出这番话的一丝尖酸刻薄。仿佛就只是在就事论事。
“多谢郎君宽慰。”舞女咬了咬下唇,一派可怜。“小女子与他本是一起献曲献舞,但他作曲湍急,小女子与其相商改一下,他却不为所动,还说…还说小女子不堪与他一同献乐……呜呜呜呜……甚至连湘怡君……呜呜呜。”她越说越伤心“甚至连湘怡君都帮他说话惩罚小女子今日不得用膳。”
青崖将人搂进怀中,轻声细语的安慰,心中却在盘算。不过才离开南风楼几日,竟然如此厉害,不但被湘怡君举荐宴席,竟然护短至此。
“某是真的心疼姑娘,若这是某的同僚,我非得将他的笛子堵了不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笛子堵了不是很快就会被发现吗?”舞女佯装懵懂的问他。
“傻姑娘,将他一首曲子还没点到的孔下做个小东西。吹了一半才发现有异,你说是不是很解气。”青崖头侧靠在她的耳边,几乎是蛊惑着她。
舞女眼睛一亮,对啊,她怎么没想到。青崖见她跃跃欲试也不便多留。
“看来姑娘心情大好,某也与姑娘逛的差不多了。也得打道回府了,就此别过了。过几日宴席,期待与姑娘再见。”呵,蒲柳,可千万要身体无恙啊,否则过几日怎能看到你的好事。
舞女恋恋不舍的目送这位俊雅公子,面颊绯红,似乎春心萌动。
静室
“倩巧人哪去了!让搭档她,一会就躲懒!还想不想练好!”湘怡君怒目圆瞪,她不过才离开两个时辰,她人就不见了。如果不是邱旭和她说经过,她都不知道原来自己这个静室居然是一刻留不住人的。
倩巧在门口听到湘怡君声音,心中一惊,冷汗直流,连忙进门。
“我…我只是出去透透气…”她扑通一声跪下。还没说完湘怡君就打住了她的话头。
“我原本想着你们太累,过来送些甜汤,如今看来你已然解乏。罢了,如今你既然回来了,你便练着吧。你们都休息会。”湘怡君正在气头上,旁人也不敢劝说。
“是。”她哽咽着起舞,心中愤恨不已,如果不是被这两个人气着了,他怎么会出去,他肯定告状了!这人真阴险。竟然让她如此被羞辱!众人头也不敢抬的喝着甜汤,如今这霉头谁敢触。
“我告诉你,这是最后一次了。你也好自为之吧。就这样跳,晚膳也莫要来了。蒲柳你盯紧她。”如此可真是给足了仇恨。蒲柳被点名不免有些无措。
“是。”众人目送湘怡君离开,大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