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捡回自己的下巴,叶御卿点头:“殿下能觅得知己,本宫也替殿下高兴。”
风月笑道:“多谢殿下。”然后转头把核桃给了叶御卿。
到底是哪里像呢?
哪有这样的女人?
说着。又看风月一眼。
破涕为笑,风月张手就扑到他怀里去,撒娇道:“奴婢就知道,您最好了!”
只可惜了,平昌之战回来。他就再也没有见过她,找遍整个东宫都没见着人。
“那您说,易小姐与奴婢之间。您要哪个?”风月瞪眼,一副无理取闹的样子。
担忧地看他一眼,灵殊叹息,转头就去让观止点菜。
摇摇头,殷戈止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
看着她又慢慢喝完一壶,殷戈止道:“你酒量不错。”
“嘶——”他皱眉,恼怒地起身,拎上这人就往书桌上压。
于是风月就跟只老鼠似的咔擦咔擦地吃起来。
“是啊,这酒是金妈妈用花酿的,很香。”眯着眼睛笑,风月道:“以前我总是喜欢喝这个,喝不腻,大醉好几天,气得金妈妈把酒藏起来了,可她不知道我鼻子尖。藏哪儿都能闻着味儿找出来。”
“奴婢不要在使臣府住了!”哭得凄凄惨惨的,风月起身就道:“奴婢讨厌殿下!”
他很欣赏那样的傲气,也觉得那样的人难得,若是光天化日之下相见,他也许会跟她过过招,毕竟她也是会武之人,而且看起来,武艺不差。
那现在情况就复杂了,他很需要殷戈止这个帮手,可殷戈止明显还念着易国如的救命之恩,这可怎么办?
完了完了,魔王要吃人了!
“殿下是常年征战沙场之人,胜败的个中缘由,想必比本宫清楚。”叶御卿抿唇:“听闻易大将军受了重伤,正在回国都的路上。”
不过,书房是个好地方。
殷戈止垂眸不语,顺手拿了旁边风月砸不开的核桃,捏碎给她。
“你已经被赎身了。”狠狠地捏着她的手,殷戈止道:“以前的事,就莫要再提。”
观止:“……”
灵殊和观止坐在主院门口嗑瓜子,灵殊磕着磕着就感叹道:“你家主子一开始还一直嫌弃我家主子来着。这才几个月啊,咱们居然就住到使臣府来了。”
叶御卿来的时候,就正好看见风月坐在殷戈止的怀里砸核桃,遇见砸不开的,她很自然地就递给了身后的人,那人一手拿着书,一手接过她递的核桃,看也没看,捏碎了直接还给她。
“殿下睿智。”叶御卿笑了:“刚得到的消息,北边的战事……败了。”
观止摇头:“我家主子表面上的样子,你还是不信为好。他喜欢什么嫌弃什么,表情看不出来的,只有行动才能证明。”
有这么凶?殷戈止皱眉,低头反省了一下,然后手上用力,跟扯破布似的就把人扯了进来。
“主子呢?”灵殊好奇地问。
“殿下的意思在下明白。”殷戈止道:“只是,易将军一代枭雄,习惯了金戈铁马,到不一定能安于无波无澜。”
殷戈止抬眼:“殿下颇有大志。”
“你造的孽。”张口咬在她耳垂,殷戈止眯眼道:“该你来还。”
“不知殿下如今,可还深爱易家小姐?”叶御卿看了风月一眼,突然问了一句。
“殿下?”看见了他,风月笑眯眯地从殷戈止怀里跳下来。行礼道:“不知殿下驾到,失礼了,您这边坐,奴婢给您二位砸核桃!”
不管风月明不明白,叶御卿是明白了,恍然道:“原来是这样。”
有点怂地放下了脚,风月扁嘴:“奴婢也很想规矩点,可您别吓唬人啊,这么气势汹汹地带奴婢去,像是要扒了人的皮!”
殷戈止眼皮都没抬,直接问叶御卿:“易大将军那边有反应了?”
心里一动,叶御卿当街大笑三声,笑不可遏。
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