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京华是丞相,不管是男是女都是丞相,他今儿要是把人破了,往后无穷无尽的麻烦必定蜂拥而至。
大腿根儿被个炙热滚烫的东西抵着,花春本来是该觉得害羞的,奈何这宫中秘药,一向是连人神智一起剥夺,才能打破宫嫔的顾忌,给帝王最美的享受。所以她现在,用胆大包天来形容一点也不过分,脑子里始终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就已经抱着皇帝不要脸地蹭了。
哪怕神智不太清醒,花春也条件反射地瞪大了眼睛,两只手猛地勾住帝王的脖子,整个人死死地贴了上去。
宇文颉耐心极好,压着心里的火,就看她小手乱挥,将他的袍子解开。
伸手将官服扯上来将人裹住,宇文颉看了看身下这人,还是忍不住狠狠吻了吻那柔嫩的唇,然后抽身,往温泉的方向而去。
这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
宇文颉低哼一声:“你胆子可真是大。”
她满意了,他却还没有,身下的炙热终于是控制不住,将她的双腿硬生生分开,想进一步侵略。
“是你先呼救的。”宇文颉双目平视前方,淡定地道。
明黄色的龙床上,那人一身宽大的官服勉强遮掩着身子,修长白|嫩的腿四处乱晃,胸前就算有遮挡,却还是高高耸起,一张脸上还带着温泉的水,头发也是微湿,胡乱散在他的枕头上,显得格外柔美。
胸前的隆起死死压在帝王的胸膛上,松也不是,不松也不是。她脸涨得通红,手也僵硬了。
宇文颉微笑,他果然不是断袖。
花春下意识地伸手,抵在了他的胸前。
官服也被她身上的水打湿了,腰捏着不盈一握,还带着炙热的温度。
倒吸了一口气,宇文颉闷哼一声,手从她的大腿一路往上,抚上了她胸前的高峰。
他到底在想什么?
帝王跟电线杆一样站着,任由她双腿盘在自己腰上,手将自己抱得死紧,也没做什么动作,只道:“丞相不打算下来了?”
身上的燥热得到了纾解,花春跟只猫咪一样享受着他的抚慰,满足地叹了口气。
宇文颉的脸色“刷”地就黑了:“花丞相。”
方才出水那一下,她脑子里一片混沌,根本没来得及注意宇文颉是否看见了什么。现在整个人又一|丝|不|挂贴在人家身上,好像已经注定被发现了吧……
“……我说冷就是冷!”花春咬牙:“请皇上赐个衣物!”
心跳得极快,跟打雷一样又重又响,连带着把宇文颉的心跳都带快了。
有东西将身子裹起来,花春就放心多了,紧张的感觉一消失,体内的燥热就又蹿了上来。腿盘在帝王身上,下意识地就蹭了蹭。
“好热……”她低声呢喃,掀开自己身上的官服还不够,又去扯皇帝身上的龙袍。
“啊啊啊抱紧我!”
“你……”花春急得要哭了:“你怎么突然进来了!”
被她这嘹亮的一声嚎给吓着了,宇文颉条件反射地就抓着了她的腰。
花春当真是急哭了,眼泪都啪嗒啪嗒往下掉,掉在帝王的肩膀上:“我要穿衣服。”
但是,帝王为什么这么平静?一点惊讶的表现都没有!
听见她的哭腔,帝王一怔,伸手就将旁边屏风上的官服扯了下来,披在怀里人的肩上:“多大点事情,也值得你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