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里能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毕竟老师与祭祀这个方面根本就扯不上什么关系。
那么这样推测是否说得通呢?
但是——
‘近期不是已经要进行那个仪式了吗?虽然与我无关,但我还是觉得让萤塚小姐待在房间里面休息最好。’
“你的意思是说你在男性吴服的夹层里面发现的这封信?”
‘这一次的古文默写所取得的效果并不理想,长此以往下去的话,牟迟家后一代的素质堪忧。’
‘所以我恳求此方家主,能否让这位萤塚小姐不要在上课时间于中庭逗留呢?’
不管怎么不喜欢藏头露尾,消失的东西它总不会再出现。
戒尺?
上面主要的内容大部分是一些日本古诗词与古文,难度很高,基本上没几个孩子能全部默写正确。
灵体血肉之上满是猩红的祸津,不断向下滑落的不止是祸津液体,还有它一块块的肉块儿。
北川寺理所当然地回答道。
北川寺起身,随后又看向这个低矮的树桩。
因为及时后退了一步,所以这张怨毒的鬼脸幸免于难。
也难怪这些熊孩子默写成绩这么差。
信件的内容一眼看过去就能懂个大概,大概就是想让牟迟萤塚不要总是在中庭逗留打扰到孩子们上课。
然后——
然后他就刚好与一张怨毒的鬼脸对视了。
将东西收拾好的北川寺又扫了一遍书案,并没有发现什么值得寻找的于是就想站起去下一个房间。
一切重新恢复安静,只有灵体重重倒下在地面的声音。
北川寺回身看向逐渐蠕动组合在一起的人影,又看了一眼自己手边的死气大锤。
‘此方家主。很抱歉在你最近正忙的时候写下这封信叨扰你,但有一件事我无论如何都想告诉你。’
北川寺将羊皮信笺取下,又将西九条可怜放回自己的肩膀上。
他整个人突然向后一个翻滚。
木制地板上破碎出一个大洞。
这个房间最里面放着睡觉被褥,在进门不远处的窗边则放着低矮的书案,在书案旁边还摆放着一根已经完全氧化的竹制戒尺。
但与此同时……要是一楼也有什么线索的话,那北川寺也就只能白白错过了。
很明显,她是想将手里面的羊皮信笺交给北川寺才做出这种动作。
因为昨天已经来过一次,所以这一次也算是轻车熟路。
为此搭上麻宫永世与神驻莳绘绝对不值得。
这封信被这个教师贴身携带,从这种慎重的举动来看,也能知道它的重要性。
北川寺捏着兼定,声音平静地说道。
北川寺想也没想,绕开台阶继续往前走,探索起二楼。
对方冲天而起膨胀怨念让北川寺都禁不住紧皱起眉毛。
“这个东西是从哪里拿来的?”
它张开类似于嘴巴的器官,但其中都遍布着滴溜溜的黑色眼珠,让人一眼看过去就不寒而栗。
“不是……北川,你能懂可怜妹妹刚才在比划什么吗?”
之所以死在这里……估计就只是单纯的撤离晚了吧。
“……”北川寺。
“大概能明白吧,有什么问题吗?”
这个人影身上的祸津竟然已经凝聚成了液态状!
牟迟本家的书库或者家主的房间。
要是放在外界,这种建筑就属于妥妥的危楼建筑,根本不可能保留到现在。
北川寺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刚想要起身——
噗嗤!!!!
接着——
刚刚出来的麻宫永世与神驻莳绘都愣了愣。
‘牟迟长一郎敬上。’
为此——
只不过这封信还没来得及送出去,牟迟长一郎就死在这里,化作了怨灵。
这个小家伙真是越来越神出鬼没了,就连麻宫永世与神驻莳绘都没有发现她什么时候消失的。
在这些作业之中,北川寺甚至还看见了牟迟真世的名字。
在手电筒的照射下,信件的内容进入北川寺的视线之中。
同时他也有些不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