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川寺走过去将这三个课桌的课本抽出,同时扫了一眼上面的姓氏。
带着这样的想法,神驻莳绘求助一样地看向自己的一旁漂浮着的麻宫永世,希望她能给出一个正确的评判。
“虽然寺君偶尔会采取一些看上去暴力的手段,但瞳你也要相信,那是为了那些无法超脱的怨灵们好。”麻宫永世双手放在胸前,一副虔诚模样地说着:“为了让这些困束在灵域之中的怨灵早日脱离痛苦,他总是会采取一些看上去极端暴力的手段,但其实那也是一种大爱。”
“莳绘姐姐……?永世姐姐她说得……”
他这句话一落下来,麻宫瞳也动作微小地伸出手提问道:“北、北川同学是怎么肯定这些情报都是错误的呢?”
啪嗒。
果然不愧是双魂同体的妹妹!
呃……
北川寺嘴巴一动,刚要回答她们的疑惑。
“这也就是说留下这些信息的教员老师们也就只是单纯的猜测而已。他们妄自猜测存在这么一个霸凌者,这个霸凌者霸凌着如月奈绪等四个女生……可事实上真是如此吗?”
有一说一,神驻莳绘是做不到的。
这……你让她怎么说呢?
北川寺将花名册塞进背包中,接着又叫上神驻莳绘、麻宫永世她们帮忙。
“这……正如北川你所说的那样,猜测是不能用来当做证据的……那么北川你的根据又是什么呢?”
北川寺抬起手电筒。
见麻宫永世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北川寺也是点了点头:“正如永世所说的那样,要是这些情报其实都是单纯片面性的猜测……真实情况又会是怎么样的呢?”
从墙壁大洞之中突然倒飞出一只脑袋被砸得稀巴烂的怨灵。
这一下就让麻宫瞳与神驻莳绘她们愣住了。
门之后究竟有什么?
光线没入黑暗之中,无法映亮里面的景色。
北川寺伸出手,指向学生评测的表单上面的一行字。
在最后面,这些人名都被划掉了。
最后——
神驻莳绘张了张嘴,接着又闭上嘴,她看看麻宫瞳,又看看前面头也不回的北川寺,过了好一会儿都支支吾吾地不出声。
并没有那张课桌特别破旧。
这一套说辞下来,让麻宫瞳本来就迷迷糊糊的脑袋更加迷糊了。
谁都不知道。
“光看记录也看不出来什么。”
一直没有说话的神驻莳绘开口提议道:“反正这里也有那么多张课桌,稍微找一找应该能找到一些线索的吧?”
麻宫永世转过头,看向脑袋晕乎乎的麻宫瞳:“瞳,你现在看见的其实都是大爱的表现,其实那些怨灵们都十分感谢寺君的。非要去形容寺君的话,我也就只能套用一句寺君妹妹的话来回答你了。”
前后各设两面黑板,同时在最里面的墙角也设有储物柜。
说完这些后,北川寺翻开了花名册。
在她们的名字后面是连成串的……迟早与早退的记录。
但要是仔细看去的话,还能看见其他三个女生的名字也被划去。
啪嗒。
这只怨灵面部已经被砸烂,手脚被钝器砸成不正常的歪曲状,乌黑的液体止不住地飞溅,整个灵体都在不正常地抽|动着。
北川寺将手电的竖状光向里面照去。
这充足的压迫感让麻宫瞳的小心脏一下子都揪紧了。
“刚刚我伸手去拿这本花名册的时候,那个男性怨灵突然从讲台底下冒出来……看他那个样子……应该是如月奈绪男友小久保隼人。”
这不就是刚刚在花名册上面所发现的人名吗?
他翻出花名册,又扫了一眼面前的哀悼花瓶:“我在之前就已经想过一个问题了——有关于如月奈绪是否就是欺凌者的问题。”
这一点表面上来看是没有问题的。
幸好刚才他在给墙壁开洞的时候选择在前门后面一点距离,没有对这些在后面的课桌造成损坏。
作为一个拥有常识的高中生,她自然明白在课桌上面放置白花是什么意思。
他把助教笔记、花名册打开,又将学生评测的表单翻开,一字一句地说道:“神驻,你过来看。”
助教的笔记,如月奈绪的学生评测,这些都被北川寺拿了出来。
同时他也有些庆幸。
北川寺接着拿出了花名册。
“寺君是一个不喜欢走弯路的人,他说话也是直来直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