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毕竟四方望月最少都已经十多岁,算得上是少女了,而这期间安胎的房间的使用者肯定是换了又换,生下四方望月后,她的母亲肯定也要搬离安胎之间,根本就不可能在这里留下任何信息。
就算不服用不死之药,只是靠近其周侧,也能保持尸体不腐不老。
这两个名字只是巧合吗?
神驻莳绘生气了。
“要说感觉的话……果然还是现在可怜正攀爬着书脊的那本书吧……里面的内容让我有点在意。”神驻莳绘摸着光滑的下巴率先开口道。
四方辉夜把玩着胸口处的月晦镜,语气轻缓。
她这副样子,看得旁边的麻宫永世都直摇头。
“距离那件事发生后究竟过去了多久呢?”
为何四方辉夜的名字会出现在这里?
麻宫永世在北川寺的注视下点了点头。
“可我从来都不是蜉蝣……”
“辉夜姬。”
这不正是找到四方望月的最佳线索吗?
月幽山的四方族民主要信奉月读命尊神,也常理之中的月神。
谜题一个接着一个扑面而来,北川寺只能将这些猜测、困惑暂时全部塞进心里,专注于手头上的事情。
她们作为善灵,拥有比他更强的感知力。
过了差不多五分钟,北川寺将其合上。
她拍着胸口说着这些话。
那燃烧着的火盆。
按照惯例,北川寺将这本《月幽轶事物语》塞进背包中,转而离开了这个地方。
‘若有疏忽,巫女、神官都将被送往木笼狱,其为罪人。’
明明是自己第一个回答他问题的。
对于‘生者的思念’,她们也有更直观的感受。
在这个纯粹倚靠生者思念形成怨灵的世界中,幼婴的强度自然不高。
传说,月读命尊神会感怜四方家镇压黄泉的功劳,从月之宫殿中派天女送下不死之药。
接着他才重新看回神驻莳绘,语气之间带上一丝惊讶:“没想到神驻你有时候竟然也能派上用场。”
但既然北川寺都已经做决定了,她也不好去反驳,只能思考着以后该如何管制自己姐姐不要玩得太疯。
这也难怪。
这个猜测确实有可能。
但这也就只是保持尸体不腐不老了。
神驻莳绘这一段话说出来颇有几分委屈的感觉,连平时结结巴巴的感觉都没了。
‘安胎之间为四方家培养新生之子的地方,十分重要。巫女、神官应妥善照料孕妇。’
北川寺不相信这么大的安胎之间会没有记录者与照料者。
另一边,北川寺并没有去在意神驻莳绘以及麻宫永世她们的想法,他抬起手将西九条可怜从书脊上取下,放到自己的肩膀上,随后才伸出手将那本薄薄的书拿了下来。
“四方……辉夜?”
啪嗒!
四方辉夜……四方望月……四方辉夜……
他拍了拍神乐铃,又将不知不觉中站到他脑袋上的西九条可怜摘下放在桌上。
北川寺放下手里的《胎之文书》,深吸了一口气。
这本书的名字很简单,仅有几个字组成。
族人低声的祈祷。
北川寺握住手电筒,将灯光全部都转向记录本之上。
“我记得你之前很想要switch吧?”北川寺突然开口问了一句。
哪有北川寺这么欺负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