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旁边的几个早就已经回过神来的中年男人只能满面恐惧,头皮发麻的看着面前的‘杀人魔王’,一下一下‘竭尽全力’地痛打着神代根。
“把这个吃光。”
已经有无数怨灵攀附,那些怨灵基本上都是北川寺所认识的,一些甚至还让北川寺一度陷入过苦战。
残留在歌牌之上的神代香梨的意识……好像是想要劝说阻止北川寺。
北川寺还在思考着,另一边的中年男人们就发出了一声恐惧的叫声,有几个都已经开始浑身抽搐,嘴边甚至还流出涎水了。
他们细微的抽泣声并没有引起北川寺的注意。
其实刚才的一切都很好解释。
这个小姑娘在那个时候都还顾及着与神代根之间的旧情——
但正如前面所说。
反正神谷未来也已经拥有善念,不算是常人了。
而北川寺能做到的也就只是让神代根体会一下当初神代香梨的感受。
把这东西交给她总算是不会错的……
以暴制暴确实是最简单明了的报复手段,但却不能让人心情的心境缓和。
不过神代根也与其他人一样,就算被北川寺从地上提起来也依旧是失神的状态,显然整个人还沉浸在刚才的恐惧之中。
但系统的解说词却没有说明这能力究竟对活人有没有作用。
他们甚至满脸懵逼,满心委屈,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遭到这种罪。
“好的。”前面的司机笑了笑。
这期间神代根还想逃跑,却被北川寺毫不犹豫地扯着头发拉了回来。
而看一看白仓千代与这些人的反应。
再接着就是现在了——
“寺哥!!!!”
她气鼓鼓地看着北川寺,只希望他不要拿‘钱’这个词来侮辱自己与北川寺之间的兄妹情谊。
但北川寺不是。
想到这里,北川寺面无表情地拍了拍兼定的匕身。
是的,北川寺这次过来就是来打人的!
北川寺抬起手,轻轻地抚摸着歌牌表面。
这些中年男人犹如失去了魂魄一样躺在地面上,双眼之中满是被惊吓后的恐惧。
由于北川寺使用兼定切碎了无数怨灵,因此兼定对低级的怨灵们都有恫吓的效果。
要是他真的用力,只要甩动一下就能把神代根砸到昏迷……甚至一棍就把神代根的性命收下。
神代香澄以赎罪的态度与自己现在的丈夫将餐馆开在了足立区。
他再也不管地上的神代根,转而走向玄关门口。
之后北川寺给底下公寓楼底下满面紧张的杉原木的保镖们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们去帮忙收拾残局后,就搭上了刚才的黑色商务车。
司机也很识趣的没有继续问话,车中一片安静。
这是一个精致的小木盒。
因为比起那个——
他的两眼之中闪着森然的死气。
灯红柳绿,车水马龙。
歌牌:你感到这副歌牌之上传来的纯粹安宁的灵魂热度,或许它能庇护新的小生命……同样的,由于其纯粹的热度,或许它也能让人躁动的情绪平静下来。
见神代根总算回神,北川寺也没有客气,将他的领子扯着,重新把他整个人从地上扯起。
仅此而已。
这些混政坛的人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看上去一句普通的问话都带有各种各样的意义。
这个男人长着一张不错的脸,再加上身上的衣服整洁,头发也打理的不错,一眼就容易让人心生好感。
那是一柄银亮短匕。
兼定在解封之后,北川寺就已经在幸福真理教会的白仓千代的身上试验过它的能力了。
他刚才的提问其实不止是问北川寺‘事情是否已经结束’,其中还带有一层‘北川寺是否满意,是否会记下这个人情’的疑问意思。
“神代……”北川寺轻声念了一句。
势大力沉的一脚,将神代根直接踹倒在地上。
但当时北川寺并没有理会神代香梨的劝阻,他面无表情地对着神代根继续下手,直到他觉得差不多才停手。
刚才他动手去痛打神代根的时候,木盒其实就已经在隐约发烫了。
而这种安静也是北川寺所想要的。
说实话,北川寺还想继续看看接下来会出现什么,但那些中年男人已经变成这个样子,再继续惊吓下去可能真会闹出人命。
“解决了。”北川寺简单地回答了一句。
北川寺摸了摸下巴。
然后她就听见北川寺声音响起:
同时他也没忘记开口:“下次家里面的扫除你来做,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