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北川绘里还想在北川寺面前狡辩一下,然后再问他要钱的。
有关于歌牌的解释增加了。
“寺哥!!!”北川绘里跳了过来,双眼闪着光彩直接跳过来抱住北川寺。
根本就不用甩废话!直接上手揍就可以了。
嘭!!!
惨叫声蔓延。
这算是在安慰北川寺吗?
北川寺摇头,收回了橡胶棒。
让他将话转告给衫原木,这也就是说北川寺会记下这次他的帮忙协助。
“我都说了!寺哥,我难道是缺钱就过来找你——”
他将肩包打开,用手取出了里面的东西。
在他拎着的挎包里,有什么东西……
因为从刚刚进来的时候,北川寺就已经知道了神代根的态度。
看着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神代根,北川寺面不改色地停下了手。
然后又闭上嘴。
呃……
随后北川寺手腕一翻,由一杆硬皮的橡胶棒也出现在手中。
窗外是东京闪烁着的夜景。
至于这些怨灵都是从哪里来的……
这让北川绘里根本招架不住。
北川寺手中的橡胶辊有节奏地甩在神代根的身上,看上去毫不留情。
而北川寺的回答也正是标准答案。
但这一次北川寺早就有所准备,以死气封闭了整个房间。
北川寺眯了眯眼睛。
想着想着他们就缩在角落哭起来了,那种样子像极了母亲不要的小孩子。
要做的,他都已经做了。
等会儿北川寺揍完神代根后,又会对他们怎么样呢?
这些都是十分‘标准’的怨灵。
他捏着橡胶棒,狠狠地甩在神代根的身上。
该动手的地方北川寺依旧会毫不犹豫。
歪斜着的青白面皮,扭曲细长的四肢,沾满乌黑血浆的身躯……
北川绘里还要再说,但北川寺却是伸出手,止住了她继续说话的动作,反问道:“缺多少?”
北川寺洗了洗手,又将水渍擦在另一边已经挂起的围裙上:“只是你的表情太好懂了。要钱的时候你的眉毛会下意识地上挑,说谎的时候你总是不会正面看人,想吃点心的时候眉角总会下垂,遇见想买的东西会食指与大拇指会互相摩擦……”
脚下的地面也已经浮出腥臭乌黑的液体,空气中翻腾着难闻的尸体腐烂气味。
这也就是神代一家的后续了。
北川寺不会问什么‘你还记得你以前的女儿神代香梨吗?’这种毫无意义的话语。
在这个小木盒表面还带有没有散去的热度。
再加上逝者已逝,现如今再提起神代香梨那个可怜的小家伙也毫无作用,而且还显得北川寺过于矫情造作。
‘恫吓’的效果还真是拔群。
北川寺重新将歌牌木盒合上,转过头看向窗外。
那也算是一枚小小的灵具了,戴在身上有提升善念的功效。
北川寺扫了一眼自己手底闪烁着的银光。
痛感一瞬间传递,这让还处于失神状态的神代根立刻捂住脸痛呼出声。
北川寺一进来就痛揍了这些中年男人,随后又使用死气将他们身体上的伤痕清理好,再接着威胁他们。
一座充斥着焦躁、不安情绪的城市。
见识到北川寺诡异不似常人的能力后,这些中年男人根本就不敢在警察面前透露出北川寺半句信息,只能以‘送酒小哥’来简单解释了一句北川寺的身份。
“还有?”北川绘里接过钱,眨了眨眼睛。
在这些中年男人的身上都攀附着恐怖卖相的怨灵,森然的寒气让空气中的温度都瞬间降下了好几度。
北川寺低吟一声,打开了歌牌木盒。
所以这里一丝一毫的声音都不会传出。
六年前失去的东西,是再也不可能回来了。
八倍普通人的体质就是这样恐怖。
但其实他已经算是控制力道的了。
怨灵们收缩入墙体之中,没入榻榻米,一切都变成了刚才的样子。
北川寺抬起手,直接一巴掌甩在神代根的脸上。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