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有杀人狂魔在啊!我亲眼看见的!我好几个朋友都消失了!快让人去找……不对!在那之前先把杀人狂魔抓起来!”
岗野良子咂了咂嘴,将女士香烟烟蒂重新塞进嘴里面。
见广介神情紧张,声音也撕扯而出:“你问我这些干什么?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你们警察应该做的事情不就是保护我们这些公民吗?”
……
“哼。竟然还敢对警察动手。”
“嗯。大晚上的辛苦了。”岗野良子从同事手中接过记录,一眼扫了过去。
见广介这袭警的罪名算是坐实了。
在这里生活的人物质上生活极其丰富,但与此相对的,这里的住民在心理方面也有严重的空隙。
她刚想挂断电话,却发现北川寺那边早就已经挂断。
和北川寺说这些事总是会这样,她也差不多应该要习惯了才行。
北川寺揉着太阳穴,以无所谓的口气回道:“没干什么。”
“请问今晚十二点你在这附近做了什么?”
北川寺无所谓地应了一声。
你跟我在这里装什么?
岗野良子又倒了几粒口香糖在手中,将这些一口塞进嘴里后,忍不住再看了一眼见广介。
见广介面色微滞。
北川寺手指一顿,率先开口警告了一句:“你千万别想着加入这些千奇百怪的教团。否则你的屁股也别想要了。”
不是北川御神会,而是另外的一个宗教。
不过岗野良子也不在意,她转而看向见广介:“见广先生,麻烦你解释一下。”
“嗯,等会儿打算出门去见一个同学,和她约好了时间。”
“我知道啦!”北川绘里慌慌张张地捂住自己的屁股,不满地撅起嘴:“我也就是这么一提而已!因为前几天爱就被熟人邀请去参加那什么幸福真理教团了!”
新型的毒品案件……?
北川寺平淡地回答道:“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接下来就要睡觉了。外出那么多天我累了。”
这未免也太巧合了。
“是!”旁边站着的警察看看岗野良子,又看了一眼见广介,简单地回答道:“在现场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而见广先生所说的‘失踪的朋友’也都在现场找到了。当我们这边的人他们有关杀人狂魔事情的时候,那些人也是一脸迷糊。”
不过……那些与现在的他都没什么关系。
“说起来,寺哥你是打算出门吗?”北川绘里看了一眼北川寺背着的背包好奇地问了一句。
岗野良子甩了甩脑袋,让已经看傻了的新人同事通知其他人过来帮手。
搞得整个警署运转起来,还将几个同事派过去实地查看具体情况。
“保护公民确实是我们应该做的,但在那之前,我只是想提醒见广先生,对于恶性、并且虚假报警这方面,我们这边也是有对应手段的。”
他抱起板凳就要对着岗野良子的脑袋砸过去——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也什么都没做。”
北川寺没有回答这句话。
对方这几天似乎都在北川家周围转悠,看样子是真的盯上北川家的中嶋実花了。
我不知道你北川什么德行?
“血液样本?!”
见广介就算吓破胆也不至于做出如此妄想吧?
北川寺是被一阵急促的响铃声给吵醒的。
岗野良子捏着手里的记录问道。
岗野良子弹了弹手指,语气听起来有些诧异:“在那边有工作的事情……时间已经是凌晨,竟然还要在大街上处理事务,不得不说,见广先生还真是热爱自己的工作啊。”
她也不管北川寺究竟承认还是不承认那个球棒杀人狂魔就是他,干脆地继续说了下去;“不过这一次我还要稍微感谢一下你,这一次被你吓得报警的这个人呢……嗯……其实还牵扯到了一件新型的毒品案件。”
“呼……该不会真和这件事有关吧。”
她是知道北川家住着中嶋実花的,也实际上与中嶋実花见过面,她也明白中嶋実花的存在要是暴露了会给北川寺带来多大的麻烦。
说到这里,警察看向见广介的目光更加古怪了:“他们还告诉我们的同事,刚才见广先生突然一个人大喊大叫的,还出手殴打了他们其中有一个人。这种情况之下也没什么人敢上去拦住见广先生,任由他……消失在街头。之后好像就是见广先生报警的事情了。”
手里面捏着血迹斑斑金属球棒的青年,身高约莫一米八……
“岗野警视,这是当事人口述的案发|情况。”